为农村病童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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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这次，我发起捐款，想帮助的是一个陌生人。确切地说，她曾经是一个陌生人，离我几千里，若非地震、若非朋友提及，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相见。但是现在，我有一个迫切的愿望，也是朋友们共同的愿望：筹钱给她做手术，希望她通过手术恢复健康，以后能上学和工作，生活得更幸福。她是四川省绵竹市汉旺镇群新村的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家庭困难，需在成都做手术，初步评估手术费要4万多元。我与我的朋友，已经认捐2万多，期待网友们继续捐款。
谢谢所有捐款的朋友，谢谢你们的善心美意，请将捐款转至成都崇州白塔寺 释果平 账号：建行6227003812340070687。如果捐款支付丽的手术费后还有余额，余额将转至四川省内的儿童福利院，用于孤残儿童医疗费。
唯愿善心美意永流传，每一个孩子都绽放笑脸。
联系人：石榴妈，
2008.9.14（中秋节）凌晨 于广州家中
附1：五味杂陈的心情
新学年开始了。每天早晨，我送石榴去学校，她满含自信、急步向前；到特殊教育学校检查工作，残疾孩子们笑意盈盈、点头拍掌。今年是一个好开始，我国全面推行“免费义务教育”，贫穷不会再成为孩子辍学的理由。当然，地震也不会成为孩子失学的理由――他们在板房学校上课，交织失落与兴奋，投入新生活。可是，我确知：还有一些孩子只能在梦里上学，疾病、残障，是拒收他们的通常借口。
我不是迷信的人，但我始终认为不同孩子不同命。成人可以选择和谁生、什么时候生、在哪里生，孩子只能默认命运的安排，或许出生、或许消失。非常反感生育权是基本人权说，那些遗弃自己孩子的父母，他们的生育权是满足了，孩子的生存权却没了保障。我的观点是：既然你把孩子带到人世，无论其健康、疾病、聪明、愚笨，你都要将他（她）养育成人，责无旁贷――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就别要孩子。
因为工作关系，我常常接触各种各样的困难家庭，孩子的疾病、残障似沉重大山压在父母肩头，全家人举步维艰、求助无力。经济条件好的家庭，为孩子治疗、康复散尽家财；本身贫困的家庭，成为赤贫后只能听天由命。庆幸的是，很多孩子仍在父母身边，缺乏笑容、目无神采，但还能得到关心和爱。我对朋友说：很庆幸石榴是个健康、伶俐的孩子，如果她有重疾或身心障碍，虽然我学特殊教育，未必有其他父母的勇气和能力、比他们做得更好。为此，我向所有善待特殊孩子的父母致敬――没有父母的坚持，就没有孩子的未来。
孩子，总是最弱势的。如果可以选择，也许他们更愿意出生在安全富足的地区、有受过良好教育且相亲相爱的父母、周围都是善良宽容的人群；也许他们希望能够控制自己的命运，不生病，在法定年龄上学，蹦蹦跳跳、嘻嘻闹闹；也许他们喜欢随意翻阅图画书，假期去海边旅行，象儿歌里唱的“骑匹马、带把刀、走进城门瞧一瞧”。如果可以选择，他们一定不会愿意生病、生病、总是生病，他们一定不会愿意被拒绝、被歧视、被伤害，他们一定不会愿意整天在家、家徒四壁。父母能力不足时，谁来帮助我们的特殊孩子，助困难家庭一臂之力？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年。八月从四川回来，我得到与以往不同的答案――政府、组织固然对救助困难群体负有责任，在救助制度不完善的社会背景下，个体的善心美意凸显其价值。给永远比拿愉快，帮助别人是在帮助同类，间接地帮助我们自己――不幸不知何时降落在何人头顶，善心美意代代传，素不相识的人逐渐互相搀扶、共度难关。这些年在网上泡，我结识了很多网友。如果石榴妈算得上是热情善良正直的人，她的多事背后其实深藏着私心。几年前，我曾在msn上对朋友说：总觉得自己活不久，如果我遭遇不测，希望我的朋友们能善待石榴。这也是我看《夏洛的网》时，忽然泪流的原因：夏洛与我有同样的私心，期望威尔伯照顾她的孩子。
8月20日，我回到广州，总是夜不能寐。丽的啜泣刺痛着我的心。我能为她做什么？我应该怎么做？有天晚上，我给三位朋友群发信息：我想发动网友捐款为丽筹一些手术费，你觉得可行吗？我请医生看过她的检查单，初步评估手术费四万多元。我可以捐一万，让她家人凑一些，热心网友再捐一些，就可在成都做手术了。身体恢复健康，她以后就可以上学和工作了。一朋友回信息：我觉得基本可行，可能得准备多一点，关键是具体操作上需要监控一下。先算上我们这边一万元，最后有缺我这边再补。另一位朋友回复：我可以请成都的朋友也出点力，我家可以出两千。女朋友回复：你发帖子吧，我跟。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方式认识的朋友，有着同样的善心美意，我感到温暖、有力量，深谢他们的理解与支持。
丽的家人表示：感谢几位的善心，会尽快带孩子去成都大医院复查，了解手术费用和住院的事情。我与朋友商议：找一个四川佛教慈善组织代管款项，保障捐款用得其所。成都的朋友抓紧落实，发动各方面的朋友帮忙，他说：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有朋友说：困难的人太多了，你是帮不完的。我说：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先帮那些我看到的人吧。如果丽不做手术，她不知能活多久，不能上学，没有快乐。心脏病手术已经有比较成熟的技术，如果几万元能够换得一位少女的健康和幸福，是很值得付出的。她家人付不起这笔钱，大家凑凑，就可以了。一万元，对我来说不算太大，也不是小数目，差不多我两个月的工资。省省其它开支，我还能过得下去；就算帮她负担全部的手术费，我也不是负担不起。只是，我父母年老多病，如果多一些热心人捐，我个人就没那么吃力。与朋友的想法一样，我也是打算最后有缺再补。我还想：以后每年我都捐出至少两个月的工资，帮助那些农村患病儿童就医，直到退休。
石榴妈就是多事
2008.9.3夜于广州家中
附2：四川之行报告（原发朋友邮箱，现贴在这里，略删节）
8月14日下午，给X打电话，他说周六上午去汉旺。联系不上英，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15日还是找不到她，只能取消汉旺之行了。联系成都华德福学校，接电话的女老师说学校里正在改造，不便接待。打电话给成都近郊的一个希望小学，校长说学校放假了，没有学生在。15日上午，我在成都几个汽车站转悠，了解四川省内班车发班状况、问货车信息（帮朋友问的，她们筹集的捐赠物品滞留成都需送往青川）。打英的电话不通，我给X发信息，说不去汉旺了。后来，X回信息，说找到潘玉丽，我说那还是去吧。在去汉旺的路上，他说也找到英了。非常感谢他在百忙中帮我联系到她们。
8月15日下午，我想去成都图书馆转转，看地图离我的住处不远，问了好多人才找到。好网的淘丫丫妈带女儿到人民公园，我终于见到了一位在成都的网友。她的女儿3岁，已经读过很多图画书了，是一个能说会道、活泼伶俐的小姑娘。她迅速地接纳了我，在公园里紧拉着我的手，在酒店里让我搂着她读图画书。嘿嘿，我再次发现早期阅读的孩子特别会用书面语，我和丫丫妈在路上说到孩子午睡的问题，丫丫接了一句“睡觉多无聊啊”。丫丫妈是四川人，秉承四川人的热情作风，问亲戚、找朋友，尽力帮我解决所有问题。认识了丫丫妈，我在川的安全指数倍增。当晚，打长途给朋友，报告打听来的货车去青川的信息。
8月16日早晨，X如约来酒店接我去汉旺。一路上看见建设中的板房和楼房，还有绵延等待收割的稻谷，生活似乎逐渐恢复正常。没有太费周折，找到英家，她说手机不通是因为欠费停机，已经充值可以使用了。英又带我们去潘玉丽家，女孩和母亲、继父在家。女孩的脸色有点发青，始终没说话。我问她还记得阿甲叔叔吗？她表情木然地点点头。我带了几本图画书给她，她蹲在地上一本本翻看；大人一直在说话，她出去又进来，不说话也不看我们。
她妈妈哭诉了带她改嫁的原因，她的话我不全懂，大致意思是孩子出生后两个月就发现有先天性心脏病，生父及老人对这个孩子很嫌弃，要她再生一个。她坚持要先把女儿治好才肯再生孩子，渐渐与前夫有了矛盾。前夫起诉离婚，法院判决男方给孩子抚养费、治疗费，但男方不给任何费用。后来，她带着5岁的女儿改嫁到这个村子，现在的丈夫是离过婚的，有一个儿子目前在读初中。英建议潘玉丽的母亲通过法律途径向孩子的生父讨要生活费和治疗费，她只说难，男方总是说没有钱，母女的户口迁移都拖了很久才给她们办。问到女孩的病历本，她说好多年都没带孩子去过医院，小病痛都是请孩子爷爷（继父的爸爸）看。早先的医生建议她给孩子做手术，听说手术费要20多万，加之生父一家对孩子的冷漠态度，不敢想做手术的事情。我说无论如何要有个近期的检查结果，才能知道手术费用，才能想下一步的办法。X拿出300元钱，让潘玉丽的母亲尽快带孩子去德阳的医院检查；我也说给他们留些钱，预备作孩子的检查费用。女孩的母亲不肯收我们的钱，说既然别人这么关心她的孩子，她一定带孩子去做检查。我给他们留下名片和手机号码，请他们把检查结果寄给我，我会找广州的医生看并提治疗意见。
讲到女孩的上学问题，我说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也可以上学，我的同学中就有得过先天性心脏病的，平时不做剧烈运动即可。英说本地的老师怕担责任，怕有病的孩子去学校；孩子们也怕，不敢和女孩玩。女孩的母亲拿出一个本子，说孩子很想上学、很愿意写字。女孩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写了几页纸“潘余丽”。我建议女孩的母亲教她学写更多字，并向新学校提出孩子入学的要求。女孩的母亲再次现出畏难情绪，说学校不会收，怕孩子跟不上。我只能说：孩子上学是她的权利，你要坚持这种权利，不能别人还没拒绝你自己先退缩了；不上学，孩子一辈子在家里，什么都不会，身体又不好，能有什么前途？以前总以为孩子活不长，她也活到了13岁，虽然身体弱一些，也没要家人整天看着她、照顾她；她到学校里同样是坐着，并不会增加多少活动量，但与社会的接触完全不同。孩子的继父插话说女孩经常在外面走动，有时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我说她渴望与外界接触，不想总是闷在家里，你们要多和她交流。女孩的母亲说以前还不觉得孩子的脑壳有问题，现在女孩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傻笑，怀疑她有毛病。听她的描述，我感觉女孩有抑郁症倾向，也许是长期与社会隔绝、得不到爱和关心、与人接触太少所致。
X示意时间不早了，我们起身告辞。女孩抱着我送她的书，坚持要送我们出门。妈妈和继父劝她回去，她蹲在院子里，埋头啜泣。那一刻，我也很难过：花季少女，仅仅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在并不重男轻女的四川农村倍受歧视――不能上学，享受不到同龄人应有的欢乐，只被视为家庭的累赘。不同孩子不同命啊。那么多残疾孩子的父母，为孩子康复遍寻名家，手术能够解决的问题、花钱能够解决的问题都算小问题了。因为家境困难，也因为父母的畏缩，女孩不得不忍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幸福场景只在梦中上演，现实生活多半是冷酷无情。
午饭，在X的朋友的妹妹的店里吃。吃饭时，他们讲起5.12地震时的经历，庆幸劫后余生。王家姐妹热情而健谈，她们总是夸奖自己的孩子、说地震后的感动，我让英学着多表扬女儿唐夷、多看事情的正面。X信佛教，英是基督徒，我是党员，我们抱持不同的观念，却一见如故。英很气愤本地干部不关心孩子们的教育，讲到阿甲和探长等人在汉旺支教时受到不友好对待，我很诧异。离开后我忍不住对X嘀咕：还嫌阿甲没有教师资格，他不知给多少教师上过课呢。X笑：他们有眼不识泰山。我笑：我倒是有教师资格，可那时我也来不了啊。
午饭后，英带我们去看附近的一个民办幼儿园。园长不在，她丈夫接待我们。他说幼儿园办了八年，所有证件齐全。因为镇里没有公办幼儿园，只在小学设学前班，这个幼儿园在地震前的生源很多（王家姐妹的两个女儿、英的女儿都曾在这里就读），一学期大概有100多人。地震后，幼儿园自建了板房（小学的板房由政府统一搭建），但新学期能有多少生源要等小学开学后才知道（小学免费入学，可能会吸引拟读幼儿园大班的学生去小学报名读学前班）。因为地震，幼儿园的玩具和桌椅损毁严重，开学时要添置新的。英说新小学（板房学校）设在马尾村，她和幼儿园园长打招呼，想把红泥巴捐赠的书放到幼儿园，她自己也到幼儿园上班、给孩子们讲故事。我和X商量：如果幼儿园愿意接受这些书并向村里的其他孩子开放图书室，红泥巴的阅读推广倒是可以继续做下去。在农村，图书外借很难管理，场地开放相对容易；常有孩子们在幼儿园看书，对提高幼儿园的美誉度也有好处。园长不在，没法确知幼儿园的意见，我建议X先将那200余本书放在王家姐妹的店里，待明确留存英家的书的去向后，再把这些书一并转交。王家姐妹答应代保管那204本书，找了一个大纸箱装上，给X写了签收条。
办完这些事，英带女儿回家，我们离开汉旺。我让X把我放在德阳汽车站，我买了去绵阳的车票。德阳到绵阳大约一个小时车程。绵阳的物资丰富，物价便宜（当然是与广州相比），生活舒适而随意。晚上，我去网吧，里面都是快乐的年轻人。
8月17日早晨，我从绵阳乘车去平武县响岩镇。农村的房屋、旅游景点受地震影响较大，不时见到光秃秃的山坡，与青山绿水怪异地搭配在一起。出了江油市，路面窄了，想起“多背一公斤”网站有人写响岩小学“地震前就很穷”。将近三个小时，到达响岩镇。我拎着行李下来，只看到一片板房，别人告诉我老街在下面。
见到校长，他说地震中没有师生伤亡，定在8月20号开学，还缺学生用床（地震后增加招收学生，需安排部分学生住校）和大黑板。我送给学校一包作文书（去年丁妈在南奥附校收集的，留到今年才派上用场），与校长坐在图书室聊。图书室装饰得温馨雅致，书被码放得整整齐齐，新书按照中国图书分类法编号并竖放在书架上――校长说书和书架都是志愿者带来的，部分课桌椅也是志愿者催厂家赶制、找车从成都拉过来的，他们在图书室睡了几天当天早晨才走。校长没心思听我讲阅读的事情，说学校急需床和大黑板（据说各校面临开学都在找教学用设备，厂家供应不上了），我答应帮学校找货源，但不敢答应自己承担费用（这个月有几千元信用卡欠款等着还呢）。
我放下行李，走了半个小时去旧街找餐馆吃午饭；因为走错路，又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响岩小学现校址。学校图书室的活儿已经被先来的志愿者干了，镇里没有地方住，我决定到江油市，问学生床和黑板的事情。在响岩镇拦了过路车，将近两个小时到江油，先找地方住下。通过同事的亲戚，我找到江油市供应教学设备的厂家；负责人说他们天天加班赶活儿，看在熟人的面上才让我们进厂。床架和黑板他们有余货，可是谁付钱呢？加起来要几万元，我付不了，学校也没钱付――校长说生均公用经费是100元，全校700多学生，不够钱用，他自己已经垫了几千元。厂家说各教育局在给他们下订单，这些设备学校不用买，教育局会给学校统一配的。我给校长电话和短信，把我打听到的情况一一转告，校长说等政府解决时间太长，等不及。我很为难地表示自己付不了几万元，而且我所认识的网友通常愿意捐书，即时有愿意捐钱的也是资助困难学生，一时筹不到这么多钱；校长希望我能帮学校买5块大黑板，我算算手头的现金勉强够，可厂家说不能送货――怎么办呢？只能让学校等当地政府的配置了，虽然时间漫长，这些必要设备总是会到位的。作为志愿者，我的力量很有限，很遗憾自己不是有钱人。
同事的亲戚请我吃晚饭，这是一对教师夫妇，他们的房子需要加固，不过开发商和政府都没有承诺相关费用。幸好，两人的学校都没有师生死亡，校舍也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如期复课。我在江油市内转，发现许多有钱单位，如银行、路桥公司之类的房子也出现裂缝，影响办公；市残联、市民政局等几家单位原在一栋大楼，但那栋楼多处裂缝，大门紧闭，不知那些单位搬去哪里了。李白纪念馆成了危房，江油图书馆门可罗雀，只有太白公园稍有人气。
8月18日中午，我乘火车离开江油，决定去峨嵋山玩一玩，为此次四川之行添加旅游项目。18日晚在峨嵋山脚住下，第二天乘车上峨眉山，直走到晚上。峨眉山风景区有太浓厚的经营气息，到处是购物点，总是被人追着买香、买拄杖，不喜。乘晚班火车回成都。回成都的火车上，收到潘余丽家发的手机短信，说已经将她的检查结果用快件寄到我单位了。他们反复问我在哪里，我答“收到材料我会回信息”。在成都睡下，已是20日凌晨。
在四川时，隔几天给石榴打一次电话，有次她问我：看到那些灾区的孩子了吗？我笑：看到了，他们挺好的。
石榴妈8.22凌晨于广州家中
[ 本帖最后由 多事 于 2008-9-18 22:15 编辑 ]
2008/09/16
全部回帖
肖肖
sandy_nh
小诸葛之母
多事楼7楼10月5日，丽与母亲到成都。在成都朋友的安排下，10月6日，丽到成都市华西医院接受检查。10月7日，拿到检查结果。昨天，我与成都的朋友、丽的母亲分别通电话，了解详细情况。
丽患的是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法罗氏四联症，手术需要6万左右。医生说：如果不做手术，通常活不过20岁；如果做手术，也有很大风险。手术成功，孩子恢复健康，手术不成功，病人会死在手术台上，一半对一半的几率。我问丽的母亲：你们怎么考虑？她说她自己也病倒了，正在德阳的医院输液，孩子现在家里。她希望给孩子做手术，不做也是死，但做手术的费用真的困难。
丽母亲的四川话我不全懂，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听懂我说的话。后来，我又发个手机信息：请把华西医院的检查单复印一份给我，我再请广州的医生看看。原件你们自己保管好，不要弄丢了。如果你们决定做手术，并且了解手术的风险，钱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现在朋友已经捐了两万一。丽的母亲回信息：我明天托人寄，我看能不能和亲朋借点，至于手术危险只能菩萨保佑。
成都的朋友说，如果在华西医院做手术，带现有的检查资料去住院就可以了。孩子走几步就要蹲着，是一种病理表现，只有蹲着她的血液循环才顺畅。华西医院的医生以前做过此类病人的手术，有一定经验。如果确定做手术，医院会和病人家属签协议，告知手术风险。
据查，截止到10月7日，捐款总数为21510元。检查结果出来，丽愿意做手术，筹钱的进度需要加快。虽然丽只有50%的生存希望，我们要尽100％的努力。
[ 本帖最后由 多事 于 2008-10-9 12:03 编辑 ]
丽患的是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法罗氏四联症，手术需要6万左右。医生说：如果不做手术，通常活不过20岁；如果做手术，也有很大风险。手术成功，孩子恢复健康，手术不成功，病人会死在手术台上，一半对一半的几率。我问丽的母亲：你们怎么考虑？她说她自己也病倒了，正在德阳的医院输液，孩子现在家里。她希望给孩子做手术，不做也是死，但做手术的费用真的困难。
丽母亲的四川话我不全懂，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听懂我说的话。后来，我又发个手机信息：请把华西医院的检查单复印一份给我，我再请广州的医生看看。原件你们自己保管好，不要弄丢了。如果你们决定做手术，并且了解手术的风险，钱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现在朋友已经捐了两万一。丽的母亲回信息：我明天托人寄，我看能不能和亲朋借点，至于手术危险只能菩萨保佑。
成都的朋友说，如果在华西医院做手术，带现有的检查资料去住院就可以了。孩子走几步就要蹲着，是一种病理表现，只有蹲着她的血液循环才顺畅。华西医院的医生以前做过此类病人的手术，有一定经验。如果确定做手术，医院会和病人家属签协议，告知手术风险。
据查，截止到10月7日，捐款总数为21510元。检查结果出来，丽愿意做手术，筹钱的进度需要加快。虽然丽只有50%的生存希望，我们要尽100％的努力。
[ 本帖最后由 多事 于 2008-10-9 12:03 编辑 ]
2008/09/23回复
多事楼8楼我给朋友打电话：生活中太多危险，我觉得很累。然后，做了一夜噩梦。
与我近期联系的两个女孩相比，石榴得肾结石只是小问题－－她们，已经病得太久，随时有生命危险。因此，石榴还算幸运的。丽的事情，我在帖子里有更新。还有一个朋友，情况更复杂，目前还不能说，有进展再向大家通报。
钱、医生、志愿者，需要的资源很多，现状不容乐观。无论如何，我们尽力。
与我近期联系的两个女孩相比，石榴得肾结石只是小问题－－她们，已经病得太久，随时有生命危险。因此，石榴还算幸运的。丽的事情，我在帖子里有更新。还有一个朋友，情况更复杂，目前还不能说，有进展再向大家通报。
钱、医生、志愿者，需要的资源很多，现状不容乐观。无论如何，我们尽力。
2008/10/10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