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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收留他,但他却抢了我老婆?(

32042239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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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我见过,和巩是同乡,来北京也有几年了,现在的工作好像还是巩帮忙介绍过去的,在某个建筑工地当个小头。和巩的关系自然应该很好。他们今天来肯定是和巩有关系。我没有必要和他俩兜圈子,开门见山。
“二位,有话直接说,找我什么事?”我说
“既然贺经理这么说,我们也就直说了吧,巩是不是在你这里?”二人的口气很生硬,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
“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硬
“你把关起来了吧?”
“对!”
“他还活着吗?”
“怎么着,想去公安局报案是吗?”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爱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
“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
“不知道”
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
“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
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内还不能联系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报警,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
“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满警惕的询问,他太不对了。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处置他,我们绝不插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北京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他要是本份的打工,被欺负了,我们肯定得帮他。但他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对,虽然是老乡,但也得分辩是非,这不能怪我们抛弃他,是他自已不做人。但有一点,我们必竟是同乡,我先替他赔个罪,你怎么处罪他,都不过份。还有,你和他的事情,只有我俩清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住他俩,他们的表情很自然。
两人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 我们话说完了,知道你可能不大相信,没关系,信不信那是由你。我来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你够意思,如果你像我们工头那样,可能也不会来。行了,话说完了,你去忙你的,我们走了。”说完,他们二个人一起站起身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年长一些的人,看他的样子,大概快四十岁了,长得倒是一脸的淳朴,如果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但尤于巩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年长的那个人说
“我姓党,他姓王。您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这样,我们走了”说完,他们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满腹的怀疑。说他们在骗我吧,但是说话一针见血,态度很明确。相信吧?他们可是巩的同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在这里可以告诉您,是真的,他们一点也没有欺骗我,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做的。说实话,这两位兄弟的人品让我十分钦佩,也让我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绝大多数人还是都可以分辩事非。但是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老党和巩自然反目成仇,被巩找人暗算,遭受了一顿毒打,让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曾几次邀请他来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言规正传,即使他们两个人不来,我也不会在三天之内放了巩,说真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怕他,最多也就是落一个给几个公安局的朋友添了点麻烦而已。我当时虽然也在怀疑他们两个人找我,是不是巩订下的什么伎俩,但是我也没有采取什么措失,只是派几个人每天轮流在楚楚放学时暗中看好,不要让她被陌生人接走。
我没有改变计划,还是决定先处理晨这边.我离开巩的第三天,晨还是没有和我联系…..当天晚上,大焦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附近也根本没有其它人出现过,也就是说巩所说的三天过去了,公安局或者他的朋友并没有找到那里去…..





(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我每天继续忙碌着工作,这样可以尽量多一些时间脱离那难以形容的心理煎熬,现在每天甚至最害怕的就是下班,我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新一轮的折磨。在晨来找我之前,我不想再去主动做什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做的了,简直太累了,每天虽然疲惫不堪,可是到了晚上还夜不能寐,每当一个短促的睡眠突然惊醒时,我总会躺在床上问自已,我是不是在做一个梦,现在已经突然醒来了?


晨已经有好几天没去餐饮公司了,我把那边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于全权打理,于对我的交待也是心领神会,更加尽职尽责的细心打理着每一件事物,幸好有她这样一个亲信近派,让我对那边可以完全不必牵挂,我当时想,如果以后晨不想要这个公司了,那我就将它全盘转给于,她有这个能力让那里运转的更好。我没有去双方老人那里,岳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解决问题,俩人谁也不要回来,而且也别打电话。岳母到是偷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嘱咐我别太和晨较真了,俩人互相让一步,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告诉我现在岳父越来越生气,因为我俩一直没有回去。我只简单的安慰了老人几句,说放心,没事,就是这几天事情太多,让她们周未把楚楚送到爷爷奶奶那里,然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我也没有去我父母那里,我怕晨还不一起去的话,也引起他们的怀疑,但依然还是保持过去的习惯,每天给她们打电话报个平安。


这天,已经是我离开巩的第七天了,那边还是一切安然无恙。我交待大焦,巩想要烟,吃的都满足他,把他一个人关在屋里就可以了,其它的不必再难为他。大焦说他现在谁也不理,吃的也就凑合两口,每天都要吸上至少两包烟,好像在等什么的样子。我想巩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他当时是告诉过老党这个地点的。但即便没人救他,我当时也没有完全相信老党,叮嘱大焦不要放松警惕。


一天又即将过去,员工们都已经开始准备下班了。我座在办公桌前,迷茫的盯着桌上的手机,不知今晚该如何去渡过。正在我发愣的时侯,电话铃声响起,一天要接无数个工作上的电话,本来已经让我对手机铃声非常厌恶了。但此时,这个铃声是不同的,是我一直以来只为一个人专设的,我不知为什么迅速的抄起手机,但拿在手上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我在公司,办公室。”我简单的回答她的问题


“哦,还没吃晚饭吧?”


“对,你有事?”我可能是头脑发晕的缘故,问出了这样一个混丈问题


“嗯,我是想和你说件事。明天就是五一了,我想咱们先回家一下,今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来了,我想咱们明天能不能一起先回去,让家人把节过好?”晨是一种试探的口气询问


我其实也知道明天是五一,下午小杨还把公司值班的安排给我看过,大家都已经各自制订好了自已的过节计划。我们家每年的三个大节都会把我叔叔和姑姑几家叫到一起,然后在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饭,一般都是中午一起在我父母那里,然后我和晨再去岳父那里,和她家的人聚在一起吃晚饭。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好好出去玩两天。接下来,我们就要面对各种应酬,只能让老人带楚楚玩了。


今天,即使晨不找我,我也会找她。我想的就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在过节的时侯惹四老不痛快,哪怕是演戏,也要让他们先把节过好。但是对今年这个节日,我没有心情再去做什么安排,我的抽屉里放着7份婚礼的请柬,都是客户,朋友们送来的,我都懒得去看,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去感受这种喜庆的氛围。我就是想先凑合糊弄过老人们那一关,然后解决我们的问题。不知道晨想的怎么样了,也许这个长假对于我来讲,将是做出决定的时刻。


“好吧,你什么时侯回来?”我说


“明天早晨吧,我回家找你,然后我们先去她爷爷那里。”


“行。”


“那就先这样吧,你晚上休息好”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我要上演一出最虚伪的戏剧,而且要异常专注,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可能在晨的眼里看来,凭我现在的能力,是完全能够胜任这个角色,并且能出色的完成…..“唉,我X他个妈的!”我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已在骂谁。


第二天很早,晨就回来了。几天没见,她有了一些小变化,将原来咖啡色的头发又染成了黑色,梳成了一条马尾,原来常带的那副耳坠换成了简单的耳钉,眼角涂了一层淡青色的眼影,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身外套,里面是粉色条纹的针织衫,下身淡蓝色中裙,脚配一双棕色长靴。说实话,漂亮,不知她个人修饰的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天生的。但肯定是下过不少功夫,看来她无论何时,也不会忘记精心的修饰自已。


我们先去家乐福给四位老人和楚楚购买了一些过节的礼物,去的时侯,我们是各自驾车去的,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在超市里,我们彼此很少说话,最多也就是讨论一下购买的东西适不适合,谁心里都清楚,这时侯不会去提那件事,这也是互相达成的一种默契。在这里交待一下,岳母偷偷的给晨打过好多次电话,只有两次接通,自然也把岳父的意思表达了,晨的做法和我一样,也是告诉老人没事,请她放心。看来她也知道谎有时还是要撒的。


在上午十点钟左右,我们完成了购物,在去我父母那里的路上,晨打过来一个电话,


“怎么了?”我很平淡的询问


“嗯…..我和你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先把车放回家,然后开一辆车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我们各自驾车去,肯定会引起老人的怀疑,“好吧,先把你的车存起来。”


在到父母家门口的时侯,我刚要推开房门,晨说“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她,她稍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将左臂轻轻的挽住了我的右臂,看来对细节,她比我演的还真。


楚楚看到我俩的出现,兴奋异常,一下就扑到我们面前,多日没见,真是想死这个小丫头了,我和晨争着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将礼物递给她,她连看都没看,就放在一旁,继续和我俩亲热着,看来,对她来说最让她兴奋的节日礼物并不是某些物质,而是爸爸妈妈亲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先不想这些了.


这一天过得看起来很愉快,我们的表演很出色,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岳父的脸色也是由阴转晴。只是在我和晨的眼神单独的碰撞到一起时,我俩都会迅速的避开对方的目光。至少我是不想把笑容给她的,哪怕是假笑……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回到家中,晨很巧妙的避开了和我的接触,“楚楚,这几天想不想妈妈呀?”


“想,妈妈你去哪了?”


“妈妈有些事情,做为补偿今晚妈妈和你睡好不好?”


“好哇”楚楚很高兴,她确实和妈妈很亲密,而且她也认为这些天我和晨一直在一起,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不过,我女儿确实太可爱了,她看了看座在沙发上面的我,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个表情绝对是我的遗传,几乎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这样说过。她跑过来,然后爬到我身上,趴在我耳边说“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做为补偿明天楚楚陪你玩一天好不好?”虽然我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没有晨多,但女儿和我的亲密程度也绝对不差于晨,想想她对我们俩人的感情都如此之深,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好。一言为定,明天陪爸爸玩一天哦。”其实我知道这是小家伙的一个诡计,她的本意当然是明天要带她出去玩一天。一举两得的计策让她颇为得意,疯闹到十点,终于困了,晨带着她洗漱完就走进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看来,她还不想说这件事。


以后的二天,我们一家三口带着二老一起去远效区痛痛快快的游玩了一番,看起来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一家人,每个成员都红光满面。我在游玩的时侯,晨这两天晚上都绝口未提这件事情,看楚楚睡去以后,都是只对我说了一句:“今天很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然后就走进卧室,她现在不想说,我尽量还是不要开口问她,我这两天都是在书房睡,这种氛围是我从未经历过的,非常的尴尬。在白天游玩的时侯,晨曾多次和我主动找话题说,吃饭的时侯,给我夹菜的次数超过了她的父母,不知是她故意在作秀,还是真心的,我也没有办法,强迫自已先不要想起此事,吃下她夹的菜。望着一家人愉快的气氛,我曾多次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果她从此不提此事,生活就一直这样下去,不知我能不能接受?晨性骄气傲,也许这样做她认为就是在赎罪了?


第三天的晚上,晨从楚楚房间里走出来,我本以为她又要重复前两天的话,没有抬头看她,但我想错了,她座到我对面,我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双方就这样互相对视了好久,她先开口说话:“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先过好这个节日,我们俩的事情,过几天再说可以吗?”…..


(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aa312689aa312689123楼
好看呀,等更新
2008/06/19回复
晨的这个要求出乎我意料,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我看了她一会儿,才用冷冷的口气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要干什么,先离开这个环境,自已冷静的考虑一些事情,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过这么多了。”


“你打算永远就这样考虑下去吗?”我冷淡的问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那天不是说过吗,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我不同意?我能阻止的了您的行动吗?算了,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我闭上双眼


晨可能是还想说什么,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卧室。被这件事情折磨这么多天,我可能都已经被消磨的精疲力竭了,对她,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算了,她自已惹出的事非,还是让她自已去想如何收拾吧,我不想把一切负担都强加到自已身上


第二天,晨和我一起把楚楚送到岳父那里,她对岳母说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过些天再回来。老人自然不会过多询问。


走出家门,我先开口问她这件事“你真要去上海吗?”


“嗯,敏要经婚了,在半年以前就订好的,我和你说过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敏是晨当年的舍友, 5月7日结婚。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在感情上遭受了一次很严重的打击,从那时起就对婚姻产生了恐惧,一直到去年,才找到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离异男子,但这个男人离婚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据晨讲,敏是一个纯粹的胆小怕事的女孩,但是人缘还不错,人品端正。这次她结婚,晨肯定是不得不去的。


“就你自已去?”晨也清楚,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求


“娟陪我一起去。”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她送回家,然后掉转车头,奔公司。


这个长假,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另外的几个请柬,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其实每年这三个节日对于好多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我这几天也简单的核算了一下,光婚礼送上的红包就要六位数,对于某一类人群家的公子小姐婚嫁,与其说给你送请柬,到不如说是下的崔款书。不去参加可以,但不“意思”一下肯定会得罪他们,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出手“寒酸”了还会得罪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我不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情,但我也知道什么时侯叫做“名正言顺”。亲朋好友碍于情面,实在不得推托,不去扫了人家的兴,心里过意不去。这还不算要去拜访一些业务上的重要客户购置一些礼物的花销,拜访客户,我大多都不必亲自去办,交给几个人就可以了。不是我想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实在是形势所逼呀,也许晨说的对,我就是很虚伪。


五一的七天长假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还是在混沌的状态下渡过,这个时期,正是建筑行业最忙碌的时侯,生意上可以说是一番风顺,但我觉得现在我只是用忙碌的工作来麻木我心灵上的痛苦,其它的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不知将来的生活会不会是持续这样下去。这些天我抽空去过双方老人那二次,他们一直认为晨还逗留在上海,所以也没有质疑过什么。老人还向我询问过巩怎么好多天没见了,我解释说派他去外地做一些事情。


晨已经离开快两周了,这天下午,忙完了一个阶段的工作,我点燃一支烟,闭上双眼座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不知道晨要冷静到什么时侯,她现在在做什么?难道她真打算永远都这样下去吗,我又想像如果从此她消失了,那我要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残局,然后要过怎样的生活?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她,她现在我父母那,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但我不敢。我怕她再问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个铃声不是晨的,也不是家里人的。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竟然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来电,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打乱了我的计划。


来电的人叫晶,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这里隐讳,在那时,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绝了,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她活泼好动,有些男孩子气,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在高中毕业以后,我远走上海,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著名高等学府。从此音空信渺,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直到三年以前,高中同学的再次相聚,我才再次见到了她,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今天她找我干什么?…..(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前年,我陪晨去东方新天地购物时,和她们三口之家巧遇,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客套几句。她并没有给晨留下什么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名字,我也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人来。

“喂,你好!”


“您好哇,贺总!”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


“别,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听不惯你这么叫,还不如叫我外号呢。”


“呵呵,最近又像什么方向发展呢,是不是打算超越李嘉诚了?”


“你骂我是吧?”


“没有呀,我看你照这样下去,有希望,到时我也跟着沾光呀,和同事也吹吹,看,这中国首富可是当年我的高中同学,我们还座前后桌呢。多有面子呀!哈哈哈!”


我没心情和她逗嘴,开玩笑。“别逗了,说正经的吧,找我有事?”


“我没和你逗呀,就是看看你咋这忙呢,赚多大钱了?”


“唉,我这纯粹是瞎忙,顶多算一个小爆发户,能有多大出息。你就别损我了”


“我看这天底下谁也没有你忙,都忙晕了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老和我说这个,“不是,真别闹了,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就是了解了解你呀,看你究竟干什么呢,忙的连老婆都不顾了?”


我一听完这句话,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她知道什么了?不会呀,如果她知道我和晨的事,不可能再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你还真能装,老婆去医院做手术,你都不跟着,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呀,我今天是以医生的身份批评你来的!”


“你说啥?”我听她提到了晨,集中了注意力,但还是没反应过来


“嘿,你还和我装是不是?你老婆去做流产你不知道?”听完她这句话,我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电话


我拿着电话不知说什么好,“不会吧….”


“你真不知道?难道我认错人了?”


我想可能是她认错人了,又问:“你认识她吗?”


“我不是见过一次吗?我看着像呀,你老婆是不是个儿挺高,身条挺棒的,长头发,大眼睛,挺白的?还有一个女的一块跟着,长得也还行,就是个没她高,有点黑。昨天,我一个朋友要生小孩儿,就去妇产科那边看看。看到两女的在门口等,我就觉得个儿高那个像是你老婆,可你不在旁边,我也没敢确定,也没打招呼。过一会她就进去了,我还找你来的,可是除了那女的没别人陪她。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嗯,你就看见过一次,肯定是认错了。”我强打镇定的对她说


她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根本就无暇去听了,挂断电话以后,我紧锁双眉座在那里。其实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晨,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娟,就是我前文提到的晨的好朋友,我明知晶没有认错人,但也只能去否认她,否则我没法和她解释。晨和我结婚以后,只做过一次人流,还是大概三年以前。尤于我和晨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按照政策,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这也是双方老人的共同想法,那次晨怀孕也是意外,经过商量,我们觉得楚楚还小,想再过两年,所以决定做掉。那一次,医生也教育我们人流对身体有伤害,建议女方做一下节育,但我们说明将来还打算再要一个,医生只好说一定要多注意。从那次以后,我是非常注意这件事情的,除了晨在绝对安全期之外,我或者她都会采取措失。


我知道晨这次人流不是由于我的原因,我在近期和她的每一次都是主动采取措失的。晨的身体里竟然孕含过一个含有巩基因的生命,虽然已经消灭掉,但……我想到这里,觉得很恶心,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看来那个网友没有胡说,晨在那次毁灭了巩的想法以后,看来是在近期又满足了他的要求。也许是由于事情突变,或是她想到了什么的原因,才去做掉的。原来,她和我说要冷静几天,实际是因为这件事…..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了,我去找她,然后让她同我一起去签那一纸协议。这个时侯,我的头脑不可能再冷静,这些天,我不但没有在挽留这一边寻找到原谅她的理由,反而,在别一边又重重的加上了一个砝码。


我知道她在哪里,一个小时以后,我到达了丰台的某个小区。这里是娟的家,娟比晨小一岁,从初中到高中两人一直是同学,现在北京某家媒体做记者,至今还单身一人,不知是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思想都很前卫的原因。她和晨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一直以来,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对楚楚特别好,当然和我及家里老人都处得很好。平时经常叫她一起吃饭。晨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和她说的,我这段时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告诉我。我对娟一直毕恭毕敬,但说话又不失做为朋友的轻松,幽默。对妻子的朋友,自已这样做,自然也是让妻子脸上增光。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打电话,直接就按响了她家的门铃,听说是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


我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站在客厅中央没有动,晨不在客厅。


看来,她也看出我的表情不是来这玩的,就淡淡的和我说“先座那”然后端过来一个水杯。


“不必忙了,晨呢?”我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一些


“在卧室,她不是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吗?”看来,连晨怎么计划的她都知道


“是,不必等打电话了。”我说完,就站起身,来过她家好多次了,对房的格局很清楚,娟愣在原地没有动


我推开卧室的房门,晨果然在,她正半靠在床头,盖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头发披散着,脸色发白,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我一下就想起来她上次刚做人流时的样子,看来,晶没有骗我。我们的目光一下就对视在一起,但只一瞬间,她又把目光移开,低下头


“你怎么来这里了?”她的声音很轻


“你…..”看她这样子,我都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娟走过来,拍了我一下,说:“她现在病还没有好,你先冷静一下。”


我转头走了出来,娟过了一会也出来了。“咱俩出去谈谈吧”


我没有说话,打开门快速走下楼梯。娟也跟了上来。


我和娟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的包间里座下,她说话很直接“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冲动也没用。她不是和你说好彼此先冷静一下吗?”


我冷冷盯着杯里的咖啡,“她来你这里主要是为了做手术吧?”彼此都很熟悉,我也不必和她委婉


“……你是怎么知道她做手术这件事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冷淡的说


“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确实是想冷静一下,说在我这里没人打扰。根本就不知道怀孕了,事情还是我发现的。”


“是吗?”我用充满疑问的口气说,说实话,我现在对她的人品产生了怀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有什么必要欺骗你。”娟看着我的眼睛说.....


(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nudismnudism126楼
以前下载到手机里看过了!
2008/06/19回复
巩妻很直接的就对我说巩和晨有不正当的关系,说实话,我之前对这个女人印像并不好,可能就是因为她对晨动过手,可是她在我面前表现的和当时对晨大相径庭,完全是一个无助的女人在诉说心里的委屈,我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巩的儿子被带到别的房间看电视去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怎么知道她们有那种关系?”

“我去年来北京时就知道了,我就知道您肯定不相信。可我告诉您,是真的。”

“你去年来时是不是对我妻子动手来的?”我没有接她的话,直接质问

“这…….我没打到她,就摔了她一下。可是也不能都怪我呀,她实在太可气了,你是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我说怎么听完你没有太大反应呢。”

“她怎么可气了?”

“我就知道您肯定会向着她说话,可是我真没骗您。别怪我说话直,她要是不勾搭我们家巩,我能那样吗?”

她这句话让我听着非常的刺耳,“你怎么知道是她勾引巩?你不过脑子想想,可能吗?”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的味道

“哎哟,您看来还把她当成好人呢?我说话您也别不爱听,她太不要脸了。”

“……”我双眉紧锁,没有说话

王接着往下说:“去年我带儿子来北京找他爸爸,那天我第一次瞧见她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我注意到她看我们家巩时眼神就不大对劲,那天开始我就注上意了。结果第三天我们全家去长城,本来巩都向她请过假了,可是您猜怎么着,我们刚到长城,她就打电话让巩回去,说带她瞧病去。您说有这样的吗,我拦着没让他回去。这我就觉出来不能让巩在这里待下去了,和他吵了一架,他勉强同意辞职了。我去和晨说这事,她故意难为我,不给结工资,我一想,算了,这点钱我们不要了,早点离开这就完了,本来这样也就没事了,可是没过几天,她又给巩打电话,您说她这不是故意欺负我吗,我们都辞职了,钱也不要了,还不行?!我晚上实在气不过,就去找她了,可我们家巩不知怎么的也跟去了,还为了她打我!!还说我要是不滚,就杀了我”王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

“后来呢?”

王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来我就回家了,我真是受不了。就把这事告诉他爸妈了,可是这老两口也没什么办法,这一家人都靠巩维持,二老又都是老实人,根本也惹不起巩。就劝我别想不开,他这样也是为了多给家里挣两钱。您说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呀,想想也只能先这样了。巩还真不错,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本来回来我就挺高兴的,也不想和他提这件事了。可是您家那位又给巩打电话,巩一共回来五天,她三天晚上都打电话来的,说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意思可能就是让巩早点回去,巩这一年到头都不放个假,就回来这么几天,就非要崔着他回去,我觉得她根本不是非想要让巩回去,这就是明摆着欺负我,就是想把我气死呀。第三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夺过电话骂了她几句。她没和我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我又和巩吵了一架,巩那天没打我,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呀,我这么做不全是为了咱们家过的好点吗,你以为出门在外打工那么容易呀,你就这么闹吧,闹的明天我回来了,我看你拿什么吃,拿什么穿?’

‘我也不要多好的吃穿,这两年咱们也攒下点钱了,你回来和我一块去西安做买卖去,自已做,省得受这气!’

‘哎呀,行了,行了。等我在多攒点钱,就回来,咱们自已做,到时我哪也不去了,还不行?’

‘……那你说,你和那个李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也不信,我这不就是想利用她,好多挣点钱吗,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可是’

‘行行行行,睡觉。别没事胡琢磨了’

那天晚上,我也只能相信巩的话,第三天晚上,巩让西院找走喝酒去了,大半夜两点才回来,到家就躺床上睡了。我刚想睡,看见他手机就放在床头,突然就想看看今天你太太打没打电话,我一看还真不错,反正通话记录里边没有。不知道咋想的,我又想翻他短信看看,这一看差点气死我!”

“怎么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的问

“我为什么说她不要脸呀,就在这呢。她那天是没打电话,可是发短信过来了。这短信到现在我也记得清楚着呢。”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她往下说,只是嗯了一声

王根本也察觉我的表情,继续说短信的内容,“你昨天为什么没给我打回来?而且还关机了,是因为不方便吗?还是就不想理我?”

“今天才是圣诞节,昨天是平安夜,你答应我昨天一定回来的,本来我早就把送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可是你又失信了,什么意思吗?我真的好失望。你们那边过这个节日吗,你昨天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为什么关机,你们去哪玩了?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开心吗?你知道吗,我昨天听到她的声音又哭了。”

“昨天过的很无聊,只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顿饭,然后唱了一会歌就回家了。你们那边冷不冷?北京可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把我给你买的羽绒服穿上吧。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你,你想我了吗?你为什么老不回我短信呀?”

“你只顾自已高兴,根本就没顾及我的感受。我哭了”

王说完这几条短信的内容,我只是一直盯着她,没有说话。

“您看我说她不要脸,过份吗?我当时气得浑身都哆嗦,我就觉得她这是在故意气我呀,想给她打过去,骂她一顿,可她也关机了。第二天早上,我就问巩这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赖帐,还是昨天说的那一套理由,最后我和他越吵越厉害,他又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又好好哄了我半天,给我留一万块钱,当天晚上就走了。”王说完这些话,也看着我

“你在跟这里胡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用冷峻的口气说,

“您看,您还不信。骗你是王八蛋!我都不是人的”王斩钉截铁,非常坚决的说

其实我的冷峻可能是故意装给他看的,如果放在前几天,我还真不会相信这短信会是晨发给巩的,但出了流产这件事,我相信有可能,后来也证明这的确是事实。想想还是觉得心痛,晨这些年给我发过无数条类似的信息,可当今天我听说这些出现在巩的手机上时…..算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们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能解决了

“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我接着问

“贺总,本来我是不应该跑这来和您说这些事的,你可能是没什么怕的,有的是钱,可是我真是怕呀,我真怕他从今往后抛下我们娘俩不管了,那我可就没法活了。巩还是年底之前回去的呢,没待几天就走了,连过年都不回来了,这些天我想找他寄点钱,可根本就找不到,公司说他好多天没上班了,手机也打不通,我这几天老是想他上次回来时,发生的事。贺总,我现在也不求别的了,只要他平安的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就得了,过得苦点也没关系,这北京我真的怕他在待下去了。”王哭的更历害了,看起来是真伤心,也是,换成是谁谁不伤心呢。”

我就看着她流的眼泪,心里也觉得很不是滋味,并不是我同情她,而是觉得我俩此时是同病相伶,自已可怜,可能她比我更可怜吧,



“我也不光是为我自已着想,我说这些,也是为您着想,让您看清楚了,她这样根本就配不上您。不如趁早不要她,找个老实点的吧。这样的人真过不了日了,别看我比您小,可我知道,一看这女人的样就知道不是踏实过日子的人。”



“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吧?”

“我在老家也想不出周围的人谁能帮我,谁能管的了巩,想来想去,可能只有您了。我就求你,先管好你老婆,让她别缠着人家了。然后,让我带巩回去,求您也放过他吧。这件事真的不赖我们,都赖……”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考虑一下。”

“那,贺总,您能不能让我见见巩,我打不通他电话,找不到他,他去哪里了?”

“我这些天派他去外地了,可能快回来了,你等两天吧。”现在不能说巩在哪里,为了避免和她引起不必要的口角,我只能这样说

“噢,是吗,那怎么还关机呢,电话打不通。”

“这次的事不太好做,有需要保密的地方,所以我让他们同去的三人共用一部手机。他们都没带手机”

“噢,那我…..您能不能告诉我他什么时侯回来,我就在北京等着他”

“这个,就这几天就该回来了,先这样吧,他一回来,我马上让他去找你们。”

“哦,那好吧。”

“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你在那里踏实的等,千万别乱跑,也别乱说话,明白吗?”

“行,那太谢谢您了。”



我叫进来小杨,让她带着这两个人去附近小区,那里有公司租给职工的宿舍,让她俩单独住一户。我又小声叮嘱了小杨几句,然后,她就带着母子二人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晨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句炸雷,震的我头有些发沉,觉得站立都有些不稳,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原来她是想出这样一个理由来压制我,想让我清楚自已的位置,让我明白我是靠她家才可以有今天的,换句话说,我如今的“强势”都是她施舍的,所以应该对她惟命是从,我俩的关系就好像是主子和奴才,主子做的一切自然都应该是对的…..

我绕过餐桌静静地走到衣架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把钥匙,然后紧皱双眉走到她面前“这里有一把是家里保险柜的,你也有一把,存折,现金,二所房的房产证都在那里,上面写的都是你的名字,这不用多说了。这两把是公司保险柜的,那里有我的公章,签名章,还有别墅的房产证,公司的各种资质,证明全部都在,财务章在佟姐那。我现在把这一切全部归还给你”

晨看起来有些惶恐,往后倒退了几步“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给我干什么呀?”

“不,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都是你家赐予我的,我到今天才明白,真是承受不起呀,回想这么多年,我也真是够不要脸的,一直依靠着别人的恩赐风光着,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真是够可悲的。你拿着,看着谁好就去给谁,实在没处用,你就把它捐了!!!!捐给那些你认为需要帮助的人,千万不要向以前一样,在以我的名义去做这些事情,因为我就是个为富不仁的混蛋,没那个善心!!!”我实在是难以控制情绪,冲她吼出后面的几句话,说完,将钥匙扔到了饭桌上,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晨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汽车飞速的在公路上飞驰着,我此时的心情是格外的激动,还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把车也一并交给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已将去向哪里,一路上,晨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被我挂掉了,到后来,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掉。漫无目地的向前行驶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小石桥,桥下流淌着河水,天已经很晚了,四周没有看到一个人,我将车停在桥头,走下车,觉得一股微风扑面而来,风里面夹杂着一丝泥土的味道,看样子,好像刚下过小雨,我的头脑也随着这股暖风的到来而清醒了一些,点燃一支烟,望着漆黑的河面,心情真是无法言表,晨刚才说的那句话一直在我耳边缭绕,唉,我真够可悲的,这么多年在商海叱咤风云,含辛如苦打出这一片江山,如今被她一句话贬的一文不值。突然搞不明白自已这些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呀,难道真的是我错了?!我所做出的一切努力,对于她来说真的是毫无意义?我真替自已悲哀…..此时不得不自我反思,多年以来,确实为自已取得的功绩而骄傲过,但我真的从没有觉得自已狂妄,相反在为人处事时,会更加的谦逊,收敛。刚才说的话,是因为她刺激了我,盛怒之下说出的,在以前我从没有说类似的言语,更没有表露出过这种态度,我从来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我不会忘记在大学毕业前,老师私下对我们的教导,“你们所学的专业,注定将来能让你们之中某些人会拥有令人羡慕的物质生活和社会地位,你会得到人的尊重,甚至是追捧,但是记住,那只是一种表面的现像,隐含在最深处的可能是他内心的嫉妒,不要小看这一点,他很可能会将这种嫉妒转化为仇恨,所以老师有一点忠告,无论到了何种地位,切记不可狂妄,如果你忘记了,那你可能即将面临的就是大祸临头,这是老师送给你们的一笔财富,如果你终生携带,那也必将受用终生。 ”老师当年的教导我从没有忘记,这些年从好多的实例中参透出他的道理,反复的思量着晨的话语,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不,绝对不是,她以前不可能会有这个想法,我承认是岳父帮助了我,但他帮忙是有限的,那还只是在刚开始创业的时侯,后来基本上我就没有因为工作去求过他,我了解他,即使去求他,他也不会帮你。他总是说一句话:“钱就摆在你面前,有本事就把它拿过来,没本事,那就只能让给别人。”这些晨都了解,那她的这个想法是何时产生的呢?有人教唆?想到这里,我一下就想到了巩。巩和晨在一起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晨到后来可能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有没有到唯命是从的程度我不知道,但至少是非常信任他的,如果他一直采取一种隐蔽的方法向晨灌输这个思想,那时间久了,这个思想会潜移默化在她的头脑里占据一些位置,可能她一开始并不赞成,但这些天她冷静的时侯,一定会想起这一点,如果在有另一个人也同意这个观点,也许她就会认为这个说法完全可以立住脚,那…..她今天能说出这句话来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真是我分析的那样,那巩这个混蛋可真他娘 的够阴险呀,晨真的被他给哄晕了吗?变得这么不明是非?在后来,事实证明我猜测的没错,巩是利用对晨称赞的机会,旁敲侧击的不断向晨表达这个观点。其实我今天在和晨争吵时,也曾考虑过将巩的真实面目告诉她,但是一转念,还是算了,可能根本就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相反,会让她以为是我恶毒,污蔑巩,本来嘛,我现在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虚伪,狂妄的混蛋,她怎么会相信我说的呢…..

唉,算了,无论是谁教她的,反正是她已经有了这个想法,我还考虑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如今我不是将一切都已经归还给她了吗,这回她再也没有理由了吧。说真的,就到了这种程度,我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用我全部的财产,可以买回晨的错误,那我绝对会毫不吝惜。遗憾呐,人犯的错误,有些可以弥补,有些只能抱憾终生了。

可能有朋友要问,或者骂我傻了,这么多的财产,就这样做不可惜吗?其实没什么可惜的,享受自已奋斗成果的工具都已经没有了,还留着这些成果有何用呢?。说真的,至少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万念俱灰,心里反而平和了….

都不知现在几点了,我今晚去哪呢?反正家是不回了,突然想起来了,今天上午父亲给我打过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挺忙的。当时,我正烦燥不安的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就回答“是”父亲说“那得了,你先忙吧,也得注意身体”

“行,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没有,你忙你的吧,啊。”

我听父亲这样说,也就没有多想。现在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了,对。我回家,我还有父母,还有宝贝女儿,又已经两天没见到了.

开车直奔父母那里,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街头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我的到来显然让父母显得有点惊讶,“这么晚,怎么跑这来了?你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快洗洗”妈妈说

“嗯,爸,您白天找我有什么事呀?”我问父亲

父亲看了我一眼“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忙不忙。”

我刚要说话,楚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爸爸!”楚楚见到我来,很兴奋

我赶紧站起身,一把就将宝贝女儿搂了过来,“宝贝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嗯,您还没给我打电话呢,等你呢。”楚楚说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乖,这么晚了,睡觉去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不知为什么,有些想逃避女儿目光的感觉

“那你看着我睡”楚楚说

“好,爸爸陪着你”我说完,站起身来,和楚楚走进房间

楚楚躺在床上,今天她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我现在对家里人的心情,脸色都特别敏感。

“楚楚,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呀?”

楚楚皱了皱眉,然后撅起了小嘴:“爸爸,今天学校开家长会来的,全班只有我一个人是让爷爷去的,老师批评我了。”

我听完她这句话,赶紧将头转过去,我不想让女儿看到父亲的眼泪,强忍了忍泪水,转过头,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宝贝,怎么开家长会都不和爸爸说呀?”

“爷爷说你没时间,他说替你去也一样的。”楚楚还是皱着眉头说

“好了,爸爸错了,明天我再去一次学校,和你们老师谈谈,你看行吗?”

“嗯,好。”

我又哄了楚楚几句,然后关掉了灯,走出她的房间。来到客厅,我还没座下,就冲父亲生硬的说:“这孩子开家长会,您怎么连说都不说一声呀!!哪有你们自做主张就去了的!!”

父亲瞪了我一眼:“你喊什么你!?我上午给你打电话,你就说没时间。两天都不回来一敞,你们到好,一个去外地,一个成天就知道忙,把孩子给老人这一推,就不管了。你们现在是什么责任心呀?啊!开家长会,你配给孩子开家长会去吗你?还有理了是的!!你们不是不管吗?这回都不用你们管了!!”…….

(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父亲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看来这些天我和晨的“忙碌”显然已经让老人十分不满了,仔细想一想也是,我这几天回来都是待一小会儿,就勿勿的离开,晨则因为去上海,所以多日根本就没有露面。据说晨也是和我一样,每天都打电话问侯一下,但时间也同样很短暂,我们的行为,招致老人的不满也是必然的。

唉,如此心情还要招来父亲一通严厉的斥责,我当时心里真的是忿忿不平,干嘛都冲着我来呀,我招谁惹谁了?在这种心态下,我顶了几句嘴,眼看爷俩要吵起来了,最后还是母亲出场才算平息了他的怒气。我赔理道歉之后,就一头扎进我的房间。

躺在床上心绪难平,本来想如今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可以看开了,不必再去烦恼,难过了,但说起来似乎很容易,可真正要做起来,难呀!虽然觉得疲惫,但是也没有困意。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生活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觉得自已真是快支撑不住了,不行,如果照这样下去,也许事情没解决完,我自已先疯掉了。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直到天快亮了,才真正睡着。好像没过多久,母亲的敲门声又突然惊醒了我“怎么还不起来呀,不去公司了?”

我赶紧从床上座起,一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刚拿起衣服,突然又反应过来了,我还去什么公司呀?哎,奇怪,为什么总感觉这些天发生的事像是在梦中一样,甚至期盼着哪一天会醒过来。再想睡也睡不着了,不去公司也别待在家里,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刚站起身来,我就觉得头嗡嗡的响,而且特别沉,四肢酸软无力,坏了,我感觉自已可能要生病,虽然意识到了,但是也没太在意,还是强打精神走出卧室,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母亲叮嘱我几句,就出门了,父亲上班去了,家里现在就剩我一个人。桌上的吃的都是我以前喜欢的,可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

从家里走出来时,我将手机打开,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个人是几年以前小薛介绍给我认识的,由于在我们这一行业里普遍都存在着一个拖欠工程款的问题,有些实在不能自行解决的问题只能通过法律的途径,所以公司经常需要一个专门负责搞经济纠纷方面的律师,此人姓董,我们这几年都在聘用他,人还算挺不错,职业能力,职业道德,人品都没的说,在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气,我们的关系一直也相处的很好,

“兄弟,怎么着?”他接到我的来电永远都是那么亲近,热情

“董律师,忙着呢?”

“没有,在家呢,刚起床。”

“嗯,我求你点事情。”

“跟我还客气,说吧,什么事?是不是崔款呀?”

“不是,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专门负责搞民事纠纷方面的律师?”

“民事纠纷?您要打什么官司?”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托我找的,婚姻上的一些问题。”

“噢,闹离婚是吧?”

“对”

“那我过去找你吧,然后我带你去。”

“不用,我去你家找你吧。”

其实这件事情用董来做也可以,但我怕他刨根问底,知道的太多,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找一个陌生人会方便一些,让他帮我找,是希望能力要够强,因为这件事说不准就会不会闹到法庭,刚挂电话没多久,晨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我干脆再次关掉了手机。

一个小时以后,我和董来到一家律师事物所,他把一个中年女子带到我的面前,这个女人长相一般,但气质非常好,看年龄比我大一些,据董介绍说业务能力很强,擅长打婚姻这方面的官司。“这位是彭律师,这位是XX公司的贺经理。”

我们双方客套了几句之后,董就离开了。我和彭来到附近的一家荼楼

“贺经理,您需要我帮什么?”彭开门见山

“嗯,是这样,我想让您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我说

“没问题,能不能让我和当事人谈谈情况?”

“这个,和我谈就可以了”

“您不是帮别人的忙吗?”

“我希望您能替我保密,不要对别人提起。”我低声的说

她会意地点了点头“那说说您的情况吧。”

“没什么情况,夫妻感情破裂,正常的离婚,所以我想协议也应该很简单吧?”

她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专注的打量了我一会,“如果我猜的没错,是不是您在生活上出现了什么问题?也就是说,您有了外遇?”

这个女人说话可真够直率的,凭什么一上来就怀疑我有外遇,难道出轨真的只是男人的专利?也许她接触的纠纷中,男人存在问题的占多数,现实社会当中,也确实是这样,也许她一看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真的不是,感情不和,过不下去了。”

“我先提醒您一下,您可千万不要向我隐瞒实情,要不将来可能会出麻烦,在财产问题上会更加对你不利。”

“我说的就是实情,双方自愿的。是不是双方在协议上签字,就可以了?”

“程序上是这样的,恕我提出一点质疑,不知可不可以?”

“您说”

“我觉得事情如果这么简单您根本没有必要找我,随便去找个律师都可以。”

“这,暂时先这样,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也许还需要您帮忙”

“那好吧,能不能叫你的妻子也来一下,说说你们的要求,比如财产,子女抚养之类的。”

“不用了,我完全可以代理她,我只要女儿的抚养权,财产,包括房产可以全部归女方所有。”

最后,彭律师在满脸的不解下给我起草了这份协议。里面最醒目的一条就是:女儿贺XX由男方抚养,随男方生活,抚养费由男方全部负责……

手里拿着这份协议,感觉就像是一个玩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协议会轮到我头上,拿在手里觉得如此沉重,心情真复杂呀…..

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我走出彭律师的办公室后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头重脚轻,眼睛都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行,我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回家当然是去父母那里,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前行着,还算顺利的到达了。家里没人,我走进卧室,几乎是跌倒在床上,感觉天眩地转的,看来这病的还不轻,妈的,怎么屋漏偏缝连阴雨,在这节骨眼上生哪门子病呀。没过多久,我听到门响,是有人回来了,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

“哎哟,怎么大白天的跑家里躺着来了?”是母亲回来了

我睁开眼睛“妈,我这有点累,今天事情都做完了,想回来休息一会儿。没事,您去忙您的吧”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母亲边说这把手放在我头上

“没病,您就让我躺会就好了。”

“还没病呢,都烫手了,赶紧起来,去医院。”妈妈说

“没事,躺会就没事了,您不用管了。”

“这哪儿行呀,不去医院也要先吃点药。”

母亲说完从外面找来一些药,端过一杯热水,没办法,只好吃下去了。然后,不知她又唠叨了几句什么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脑子里不时的出现各种奇怪的场景,时而有人说话,时而有人唱歌,有时还会有人唱京剧,但是说的什么,唱的什么都听不清,也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我在做梦….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是真实的

“妈”

“哎,晨晨回来了”

“嗯,这是给您还有我爸的!”

“嗨,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呀,不是说了吗,什么也别买”

“这都是从上海带来的,也没多少东西。”

“哎,刚下飞机吧,快座那歇会儿吧,累不累呀?”

“还行,没事。”

“怎么这几天好像瘦了?是不是那边吃不惯呀?”

“可能是吧,您得给我好好补补。”

“没问题,想吃什么?”

“随您,我爸呢?”

“还没回来呢,对了,贺病了,在卧室躺着呢,你看看去吧,没准就是想你想的。”

“是吗!他怎么了?”这句话说完,我听到高根鞋接触地板的声音急促的由远至近,我现在肯定是没有做梦,没想到她找到这里来了。我此时脑子里都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她会不会趁我病重体虚时落井下石,再说出一些更“绝”的话来,好给我以致命一击,就此机会直接结果我算了?…..(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虽然觉得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我确定已经醒来了,在那脚步声停止的瞬间,门轻轻的敞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的一缕灯光直射进来,令这本来漆黑的房间增添了稍许的光亮,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丝光束像是漫漫黑夜之中突现出的一线曙光,意味着天快亮了…..
  
  
  
  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大,光亮也越来越强,我正在期盼着它能够更强一些的时侯,一个熟悉身影的出现,立刻遮挡住了全部的曙光,我不禁有些失望.
  
  
  
  晨回身关上了房门,轻轻的奔我的床前走来。我此时感觉有一些陌名的紧张,甚至是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晨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注视着我,我透过睫毛中的一丝缝隙注视着她的表情,虽然看不清楚,但我可以感觉到她看到我现在病痛的样子至少是没有笑。接下来,她轻轻的蹲下,依然是注视着我,我不想再装下去了,被她这样看着觉得很不舒服。我睁开了双眼,黑暗之中,四目突然相视在一起,彼此立刻回避了一下,有些尴尬。
  
  
  
  “你病了?”晨温柔的说
  
  
  
  “没有,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冷冷的回答
  
  
  
  没想到她竟然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额头上,紧接着她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还叫没病,烧得这么厉害!”
  
  
  
  我有些厌恶的将她的手挡开“是不是我没烧死,让你失望了?”
  
  
  
  晨并没有介意我说的话,“这样不行,去医院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将头转向另一边
  
  
  
  “你很少发烧的,这次烧这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啊!”晨的声音很轻,但里面似乎夹杂了一些鼻音。
  
  
  
  “……”我没有力气也不想和她说话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必要拿自已的身体堵气吧?先把病治好再说不行吗?快点起来吧,好吗?我求求你了”晨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你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多好,没必要在我这里瞎耽误时间。”我说
  
  
  
  “我…..这怎么是瞎耽误时间呢,好,你不去,那你等着,我去把大夫请到这里来。”晨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不用了!”我要叫住她,可她已经打开房门
  
  
  
  “妈,您给他做点吃的,我去请医生来家里。”房门没有关上,我看见晨和我母亲说
  
  
  
  “啊?干嘛呀?”
  
  
  
  “他烧得挺重的,不看医生不行,我去请。”晨说
  
  
  
  “嗨,他挺大一男的不至于的,你陪他去就行了,我刚回来时就劝他去,他不听,还得你说他。”
  
  
  
  “他也不听我的……”
  
  
  
  这时,母亲走进我的房间,“你怎么又犯开倔了,快点起来去看看,晨晨刚回来,别让她着急。”
  
  
  
  在父母这里,我不想和她纠缠,翻身轻轻的座起来,说实话,身体真的感觉很难受,刚才吃过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相反好像更加重了,我穿好鞋子,刚站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又座了下来。晨搀扶住我的胳膊,我又重新站起来
  
  
  
  说实话,真的是不想让晨陪我去医院,可无奈母亲一直把我们送到楼下,看着我座进了她的车,一路上,我没有和晨说话,一直闭着眼睛到达医院
  
  
  
  “谢谢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已去看就可以了。”我走下车,对她说。
  
  
  
  晨没有理我,而是锁上车门,走上前搀扶住我往里走,我甩开了她的手,不用说现在我俩之间现在尴尬的事情,就算是没事,我也不至于因为这点病就让别人搀扶着。晨没有强迫,一直跟在我身后,我目前也没有气力和她计较
说实话,可能是这些年频繁闻听一些反面消息的影响,我对医院有一些抵触的看法,觉得这里一切救死扶伤行为都是以自身获利为基础的,换句话说就是一定要竭尽全力获取更多的利润。比如今天,几乎把可以牵扯到我病情的检查全都做了一遍,我不是学医的,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如此。医生最后还思考了一番有没有漏过的项目,确认之后诊断的结果大概就是体内有虚火,再加上着凉引起的感冒,可能会很顽固,如果不及时治疗,还有可能引发其它病症建议我如果想快点恢复,就输液,今晚住在医院,还没等我表态,晨就对医生表示同意
  
  
  
  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个单人沙发。我躺下以后对晨说“今天谢谢你了,你快回去吧。现在没事了。”
  
  
  
  “……你现在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我觉得实在别扭。”晨低声说
  
  
  
  “……”我没有继续说话
  
  
  
  这一夜,晨就一直这样守护在我的床前,不时的给我擦虚汗,我虽然意识很模糊,但是也可以感觉到。曾经多次对她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真的没事。”
  
  
  
  但每次她的回答都是“好好睡觉吧,别管其它的。”那个夜晚,每当湿毛巾触碰到我的额头时,我的心都会随之颤动一下
  
  
  
  在夜里,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惊醒了,睁开双眼,借着月色,看到晨正靠在对面那个沙发上,用左手托住下额,目光呆滞的在思索着什么,发现我醒了,赶紧站起身,蹲在我面前,“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那温柔的声音,那股特有的体香,都让我感觉如此的熟悉,甚至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我突然觉得那个晨回来了,在这一瞬间,真有一种冲动,想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再也不放她离开……但现实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幻境对我的迷惑,我没有那样做。
  
  
  
  第二天,我再次醒来的时侯,感觉身体已经轻松多了,晨看样子一夜都睡,双眼通红,脸上写满疲惫.
  
  
  
  “怎么样,好点了吗?”她走过来迫不及待的问
  
  
  
  “嗯”我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用了,我觉得我已经没事了,还是离开这里吧。”说完,我起身离开了病床,虽然觉得还是发虚,但明显感觉好多了
  
  
  
  “还是在住一天吧,等彻底好了。”
  
  
  
  “没必要了,已经好了,在这里待一天干什么”
  
  
  
  “……那好吧”
  
  
  
  办理完相关的手续后,我们一同走出了大厅
  
  
  
  “你先走吧,我自已座车回去了。”
  
  
  
  “……你要去哪儿呀?”
  
  
  
  “去我父母那”
  
  
  
  “……能不能先回家,我们谈谈。”
  
  
  
  “……还有必要吗?”我冷冷的说
  
  
  
  “有,我不想和你吵架,这次我们心平气和的谈可以吗?如果你觉得身体还不好或者心还不平和,那改天也可以。”
  
  
  
  我没有说话,表示默许了她的请求,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在楼下,晨先让我上来,自已去买些东西。我没有理睬,径直走向家中,本来我也想近期回来,带走一些自已的衣服,然后把房门钥匙也还给她。也不知她今天要和我谈什么,如果还是用言语刺激我,那我马上就离开.
  
  过了一会儿,晨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食物,原来是去买早餐了。她先倒了一杯牛奶放在我面前
  
  
  
  “你不用忙了,我不饿,你自已吃吧。”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我们之前说好的,平心静气谈的。”
  
  
  
  “……对不起。”我端起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你一夜没睡,不需要休息一下吗?”我说
  
  
  
  “没关系,我这些天都已经习惯了”她低声说
  
  
  
  看起来,她这段时间也是夜不能寐…..
  
  
  
  话题很快就到了正轨
  
  
  
  
  
  
  “你想说什么?”我平和的问
  
  
  
  她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我面前,伸手将一件东西放在我手里,我感觉出来了,是钥匙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解的问
  
  
  
  “我先向你道个歉,那天我说那句话,本意不是那样的,也没想到你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你做的决定都把我吓傻了。”晨又哭了,她的样子还是像一个孩子
  
  
  
  我现在的心理很平静,不会再对她发火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发火也没有实际意义,不如就事论事把一些事情谈清楚,我也不想把好多话都憋在心里
  
  
  
  “晨,就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冲动,而是你的话太伤人了,你明白吗!”
  
  
  
  “我那天见你,本来是想和你好好谈一谈的,可不知为什么,你的态度狂妄极了,我的情绪自然也受到影响,因为你从来没有过对我那个态度,所以就说出这句话来,我就是想压一下你,然后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但无论怎么说,我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对不起!”
  
  
  
  “……我觉得这不是你冲动说出来的话吧,如果你的心理没有这个想法,怎么会这么说呢?”
  
  
  
  “……”
  
  
  
  (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晨再次和我提起了誓言,我不得不回忆起从前,是,那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一个很美的誓言。那年我毕业,留在上海工作,公司很照顾我,给了我一间单身宿舍。第三天,我就把晨领到这里,对于我俩来说,终于有一个真正属于二人的世界了,自然觉很高兴。晨座在床上,拍了拍, “真不错,以后可以有个安静的地方了,想玩多久都没人干涉,我很满意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晨晨,这里只是暂时的栖身地,太小了。我保证以后会让我们二人的世界有很宽阔很宽阔的空间。”
  
  
  
  晨笑了笑“要那么宽阔有什么用呢,会显得空空的,可能还不如这样显得温馨。”
  
  
  
  我当时以为晨那样说是为了给我减轻压力,因为我当时不了解晨家的情况,她只是含糊的说和我一样,都是普通的家庭。所以根本不知道她说宽阔的房间没有用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体会。
  
  
  
  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她轻轻的放倒……
  
  
  
  我们激烈的亲吻着,再也不用去避讳什么,当时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有一种被燃烧的感觉,手完全不听控制了。我和晨已经交往三年了,面对着晨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如果我没有想法,那就是我不正常了。处在当时那个年龄,对真正的性体验已经充满了最强烈的渴望。在上学期间,我还是尽量克制自已,我觉得既然爱她,还是应该尊重她一些,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没有很好的机会和场所。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时,她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试图是阻止我的动作。但我没有停止,晨也在那抵抗了一下之后,就顺从了我接下去的行为……
  
  
  
  看着那被染红一片的床单,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从心中升起,觉得自已突然长大了,我觉得从此刻开始,应该是负责任的爱她了。
  
  
  
  晨偎依在我怀里,柔声的说“我现在把一切都给你了,你以后要更好的对我,不能欺负我。”
  
  
  
  “晨晨,谢谢你你信任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坚定的说
  
  
  
  “可是以后如果我们遇到了困难呢?”晨问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以后的生活就像是去取经一样,肯定会经厉很多磨难,但你放心,我会一直保护你到最后的。”
  
  
  
  “真的吗?你敢发誓,会永远的保护我吗?”晨严肃的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义正严辞用誓言重复了我刚才的承诺
  
  
  
  晨甜蜜的笑了,伸手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脖颈。
  
  
  
  转眼之间,已经渡过了将近十年。我当然记得这个誓言,而且自我认为从来都没有违背过。晨此刻和我提起这个,突然让我觉得心里有些惭愧,也许我早已经违背了,没有保护好她,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我没有推开怀里的晨,只是轻轻的说 “晨,对不起。”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觉得眼眶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下来
  
  
  
  “不,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你干嘛说对不起呀!”晨把我抱的更紧了,声音好像也有些嘶哑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扶住她的肩膀,轻轻的将她和我分开,但我的手没有放下来。“你听我说几句话好吗?”晨抬起头看着我,面部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湿了
  
  
  
  我的声音不再冷淡,而更接近于温柔,“晨,怪就怪我言而无信吧,不能履行自已的承诺。我真的只能护送你到这儿了。你今后的道路可能还是漫长的,要学会自已去保护自已,学会自已长大。”
  
  
  
  晨用力的摇了摇头,再次趴在我的怀里,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已,也紧紧的将她搂住。过了一会儿,晨轻轻的抬起头,边哭边看着我委屈地说,
  
  
  
  “你说过永远都会保护我的,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真的特别害怕!”
  
  
  
  我用食指轻轻的刮去了她脸颊上的眼泪,意味深长的说“晨,其实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晨似乎没有听懂我说的话,瞪着一双大眼睛迷惑的看着我
  
  
  
  说我的心里没有动摇是假的,但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接受她。可能到这时,有朋友又要质问我了,你也太狠了,她都已经这样了,为何不原谅她呢?当时的我不知是一种什么心理,说是较劲也好,说是避重就轻也罢,总之,因为晨的表现让我觉得失望,她竟然以那个誓言来当作让我原谅她的理由,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巩一句坏话,也许她真的认为巩做的没错,到现在我并不是还在责怪她的错误,可能只是道不同而已……
  
  
  
  晨还是没有同意在协议上签字。我不想在今天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决定过两天在去说服她,我没有顾及她的阻拦,走出了家门。到楼下以后,想了想,给娟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如果现在没事,立刻来我家一下。因为我害怕晨一个人在家,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那就全都是我的错了。
  
  
  
  这两天,我也一直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原谅她吗?在不知情人的眼里像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我今后可能就会在阴影中渡过,她躺在娟床上的样子时刻的浮现在我眼前,不原谅?我可能更好说,心已经越来越冷,痛应该会过去的,可是楚楚呢,老人呢?亲朋好友呢,周围人的眼神呢?!唉,如果她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对于我来说可能会更好处理一些。
  
  
  
  在这里要交待一件事情,在我和晨谈话时,已经把公司的事情解决了,晨说“你这样做是极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就像是一个未成年人,太意气用事了,你说扔下就扔下了,你是轻松了,可没有为公司的人想过,大家都去干什么,有好多人都面临着要失业,你签的那么多合同不履行,工程赶不上进度,谁去承担责任?我是没有那个能力去掌管整个公司的。就事论事,你既使真不想做了,也要通过正常的程序来执行。”
  
  
  
  这一点,晨说的没错。这两天公司的人给我来过无数个电话,都是一些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情,我的回答都是,先放下做别的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把公司的一些事情处理了一下,同时也交待了几个重要的人,有些事情可以让他们主张处理,说实话,我自已也真的不想在做了,实在是太累了,也许当时我真应该听晨的,有一个安逸稳定的工作,一家人其乐融融,经济条件虽然比现在会差很多,但也应该足够我们花销了,如果那样,可能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幕,现在真有点后悔,瞎折腾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呢。
  
  
  
  离开晨的第二天下午,娟打来了电话,说和我谈一谈,我有些意外,不明白她有何用意,但我没有拒绝,我现在确实想问她一些事情,另外,到了如今这一步,我想听听她还有什么见解。我们约好在崇文门附近的一家茶楼见面。
  
  
  
  娟比我先到达的,我还是和她客套了几句,凭心而论,她做的从原则上来说也没有错,我也犯不上和她成仇人。很快我们就开始进入了正式的话题。
  
  
  
  “她去哪了?”我问
  
  
  
  “还在家里。”娟说
  
  
  
  “她怎么样?”
  
  
  
  “你还关心她吗?”
  
  
  
  “……”我不知说什么
  
  
  
  “她也不想和我多说什么了,在家里发呆,就是这样。”
  
  
  
  “嗯,谢谢你这两天陪着她。”我说
  
  
  
  “不用了,我不知还可不可以这样叫你,姐夫,这两天你有没有仔细想一想,做出决定了吗?”
  
  
  
  “从上次和你分开,我就已经决定了。”我说
  
  
  
  娟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出现任何情绪上的反映,只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其实我也想到了,看起来你现在也很平和,是经过深思熟虑。”
  
  
  
  “……”
  
  
  
  “你知道我为什么叹气吗?”娟问
  
  
  
  “为什么?”
  
  
  
  “我们可以用平和的心态来聊聊吗?”
  
  
  
  “当然,我本来就很平和。”
  
  
  
  “你知道,我一直是跑社会新闻的,见过,听过的婚姻,情感破裂的事情太多了,我就是觉得这个社会对女人很不公平。”
  
  
  
  “什么意思?”
  
  
  
  “为什么在出轨这个问题上,男人多数都会得到女人的原谅,而女人为什么多数都不能被原谅呢,这种事倒屡见不鲜。”
  
  
  
  娟说的也是一个社会问题,这一点我也不明白。“那你觉得为什么呢?”
  
  
  
  “我觉得都说男人的心胸比女人宽广,其实在这方面恰恰相反。也许是因为男女的社会地位造成的,说到底,女人在社会中还是弱势一方,天生的本性就是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只要男方认错,就忍了。而男人的本性都是争强好胜,认为女方这样做触犯了他的尊严,罪不可恕。”
  
  
  
  我没有说话,听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之所以说女人是弱势,还因为女人在生理上也处于弱势的,这是无法更改的。”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说的通俗一点,男女身体构造不同,男人出轨,是将身体里生成的东西排泄出来,而他的身体里并没有遗留下对方什么,而女人出轨正好相反,她的身体里遗留下了别人排泄出来的东西。所以,这个社会才会有处女情结,女人哪怕是被强暴了,也被称为“玷污”,可是从来也没听说过哪个男人被“玷污”了,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不公平。我不是在表达我个人的观点,只是描述一种社会心理。”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娟似乎分析的很透彻,可能我也同样是存在着这样的心理。
  
  
  
  “娟,你想要说什么?”
  
  
  
  “你是因为这种心理而不能再接受她吗?”
  
  
  
  “……”我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女人是很可怜的,我希望你克服这个心理的阴影,重新在接纳她吧。”
  
  
  
  我摇了摇头“娟,事情并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玷污和出轨是两回事。”
  
  
  
  娟沉默了一会儿,“……说实话,到了今天,我都被你们的事情弄的身心疲惫。”
  
  
  
  “我何偿不是呢,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唉,我现在站在一个中立的角度说,如果实在不行,你也不必太为难自已了,你是一个传统的人,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照你这个状态,即使让你勉强接受了她,以后你也是生活在阴影里,晨也不会幸福的,你们双方还是互相伤害,其实,你的好与坏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我做为晨的朋友,不想看到她以后生活在你歧视的目光下,终日郁郁寡欢,与其那样,还不如过一个人生活。她有点弱智,不能什么都由着她当时的性格来了,我不想再让她以后找我哭诉她过得不好。”
  
  
  
  
  
  
  
  “……唉,也许你说的对吧。到了今天,我也还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娟问
  
  
  
  “晨为什么会这样”
  
  
  
  “说实话,我也不明白”
  
  
  
  “事情已经到这样,我们现在可以抛开身份谈一谈吗?”
  
  
  
  ……(未完,待续)
(下章介绍:娟确实也不可理解晨的做为,但就像她说的那样,可能爱上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她也表明一个想法,绝对不会让晨和巩在一起的。)
2008/06/19回复
  娟说的话可能有道理,长痛不如短痛,也许我现在的坚定是正确的,现在我和晨重新开始生活看起来很简单,马上回家,然后抱头痛哭一番,也许就可以了。但我敢肯定,在以后的生活中过去的阴影会随时侵袭我的心灵,我无法估量这种后续式攻击的威力,也许它会让我变成一个家庭暴力的制造者,更严重点我不敢保证我的精神会永远保持正常。
  
  
  
  “娟,怎么说呢,我还是应该感谢你吧,谢谢你能向我说明事实。”
  
  
  
  “姐夫,你不要这么说,说心理话,我没有能够挽救你们,心里也觉得挺愧疚的。”
  
  
  
  “千万别这么说,你也经仁至义尽了。”仔细想想,可能确实就是这样,站在她这个角度,还能做什么呢,换成我可能也就是这样了。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责怪她在晨认巩当弟弟时没有坚决的阻拦,哪怕是告诉我也好。唉,算了,必竟每个人处事的原则是不同的,任何人永远也不要想把自已的理念来强加给别人,因为你只是你,也许你是个伟大的人,也许你是个善良的人,也许你是个成功的人,也许你是个顽绔子弟,也许你是个混蛋王八蛋,总之,这个世界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接纳你的理念。这是一个真理,所以当生活中你遇到与你道不同的人时,不必太过去计较,不是你不对,也不是他不对。
  
  
  
  “……姐夫,你还是允许我永远都这样称呼你吧,因为在我心里只有你配做我姐夫。”
  
  
  
  “…..谢谢。如果你喜欢,那就这样叫好了。”我无奈的说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那个巩现在哪里?”
  
  
  
  “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我说
  
  
  
  “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冲动,千万别过火,你应该明白你的身份,他不配。”
  
  
  
  我看了看娟“你觉得他不像好人是吗?”
  
  
  
  “我没详细了解过,晨说他好,反正我是觉得不是那样,这个我也没法和晨去争论,必竟我不了解他。”
  
  
  
  我站起身,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如果晨有你那样睿智的眼力,可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娟听完我的话,抬起头,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下,随之会意的冲我点了点头,不必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赶奔远郊区,在路上,晨又打来电话,我没有接听,直接把手机关掉。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您有没有看出来,巩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众叛亲离,不可否认,他一开始的确针对我的报复做出了周密的安排,对我来讲,这本来是一个不太好办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幕后帮凶是谁,也无法去查证,但是老党突然的出现可能彻底的打乱了他的计划。上次我见到楚楚的时侯她还问过我巩叔叔去哪了,我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出差了,很久才能回来。楚楚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失落,只是轻轻的撇了一下小嘴,没有说什么。看起来巩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太重要,这样最好,我真希望巩在她的记忆里永远消失。
  
  
  
  我事先没有通知大焦今天会来,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不想说。自从那次我嘱咐大焦该如何对待巩以后,大焦没向我报告过什么,那样就说明一切相安无事。我从远处就看到小鹏正蹲在大门口抽烟,看到我的车子过来,赶紧站起身。
  
  
  
  “贺总。”
  
  
  
  “哎,怎么样这两天,挺辛苦的吧?”我说
  
  
  
  “没什么辛苦的,闲得不行。”小鹏说
  
  
  
  这时侯大焦和建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和我打了招呼,我发现建国的左脸有一道血痕,虽然不深,但也很明显,看样子是过去好几天了,像是被抓的。
  
  
  
  “建国,你脸怎么了?”我说
  
  
  
  建国用手摸了一下,“咳,没事。”
  
  
  
  我看着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大焦走过来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我走了以后,巩每天都座在屋里抽烟,谁也不理。过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他开始烦燥不安,有时会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就建国和小鹏这俩小子,是纯粹属于闲不住的,想尽一切办法也得惹出点事来,年轻也可以理解。我的事情他们多少知道一点,开始那些天,两人还不错,能老实的和大焦打会牌,但后来就实在是闲不住了,没事就进巩的屋子,对着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本来已经嘱咐过别打他了,可是俩人实在是闲的难受,自称是“锻炼”一下身体。开始大焦还劝阻,后来也懒得管了。您说这不是无事生非吗。那天大焦和小鹏在另一个屋里睡觉,这建国一个人进去找巩了,他先是拿话激巩,
  
  
  
  “怎么了,巩助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实了? 你不牛X着呢吗?”
  
  
  
  巩也不搭理他,低着头抽烟。建国说了几句,看巩不理他,觉得没趣,干脆又开始“锻炼”开了,可是他没想到,正打着,巩突然站起身来,扑过来照着他脸上就打了一拳,这是完全出乎建国意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来,巩掉头就往外面跑。那建国能让他跑吗,追到外面,俩人就扭打到一块了。巩就像疯了一样,玩开命了,外面的骂声还有狗叫声自然也把那哥俩吵醒了,俩人跑出来一块把巩按住了。可是这建国还较上劲了,鼻子流血了,非要和巩单挑,还和巩打赌,能打赢了他,就放他走。
  
  
  
  结果俩人又打上了,大焦也没劝阻,为什么,他知道,别的不说,论打架,三个巩也打不过建国。巩比建国矮了将近一头,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但是巩当时真急了,看到有跑的希望还不玩命,抓住建国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住了,那他受的了吗,用另一只手掐住巩的喉咙,用力要掐死他。大焦一看,赶紧过来给拉开了。没想到巩却跑上来奔着建国的脸就抓了一下,这下抓的还挺狠,建国也真急了,冲上去,按住巩的脑袋用膝盖奔他脸上就咯,把巩的门牙给咯掉了两颗,那天巩可是被打的够惨的,最后真是趴地上起不来了,要不是大焦死活拦着,建国非要跺了抓破他脸的那个手指。两只藏獒都像疯了一样,恨不能把铁笼子咬断冲出来。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些天就发生这么一件事,大焦认为没出什么事,所以也没和我说,后来一直是严密的看管。我听完瞪了建国一眼,“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回头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别落下疤。”
  
  
  
  建国嘿嘿一笑,“没事” 。
  
  
  
  我让他们三个在外面看着,自已走进了那个宿舍。巩现在躺在那张床上,看到我进来,略微惊讶了一下,吐了一口烟,随后又恢复了那副麻木的表情。
  
  
  
  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头发又脏又乱,本来是寸头,现在也长得参差不齐了,胡子一直也没刮,连着鬓角长成浓密的一片,满脸的污垢,衣服肮脏不堪,人也瘦了一圈,最显眼的是门牙还掉了两颗。总之,就是狼狈不堪。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用德行形容都有点轻,最恰当的应该说是操行。我不知为什么,竟然笑了一下,虽然自已看不到,但我知道里面包含了许多东西。
  
  
  
  说实话,如果晨出轨的对像选择了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哪怕是占一样,那我可能真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无论是用什么方式,意义应该更再于争回男人的那份尊严,把他整倒,哪怕是自我安慰的证明我是强者,心理也会好受些。可是如今面对这样一个货色,我和他拼什么呀,想去拼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打个比喻不知恰当否,就好像是拳王泰森要和我这样的普通人较量一场拳击,这比赛有法打吗?我的笑可能有些阴险,都说不出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此时突然又想起晨曾经为他怀过孩子,真难以想像如果那个孩子出生的话,会是什么样呢,心里不禁替她感到悲哀,晨呀晨,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我此时到情愿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未完,待续)
  
  
  (下章介绍:巩并不是纯粹的一切都不在乎,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处理巩可能在下章就会结束了。您看完了早点休息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晚安,朋友)
2008/06/19回复
  娟说过,爱上一个人可能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我现在也同意她这个观点。打个比喻,这可能和个人对食物的喜好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您可能闻到炸臭豆腐的味都觉得恶心,可是偏偏有些看上去文静的女孩就喜欢这一口,这没什么道理可讲,她的味觉天生就吸收这个。我们可能经常会议论,那个谁谁挺好的人怎么看上那谁了,简直不可理解,咱们外人眼里可能永远也看不明白,可能当事人的情感基因也是偏偏就吸收那个看上去不怎么样的人。所以晨为何会喜欢上巩,我也不想再去深究了,永远也不会明白。
  
  
  
  
  我这次见到巩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心情复杂,相对来说平静了很多,虽然心里还是恨他,但我不想在表面上流露出来了,因为我觉得那样,好像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
  
  
  
  
  我那丝笑容似乎被他察觉到了,虽然看起来是一副死猪一样消极,但实际他是很在乎我的表情,现在我的笑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脸上不自然流露出一种愤恨的表情,显然,他认为我在嘲笑他现在的样子。我说的话并不是因为看到他的表情而故意那样说的,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我思来想去也觉得和现在的他没有什么可斗的了,对于我来讲,他现在可能就是一个废物。
  
  
  
  
  我走到他面前,抬起一只脚蹬住床沿,两只手搭在那条腿上,弓着上身凝视着他,他躺在床上没有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下,又迅速转移了视线,然后把烟又叼进嘴里。
  
  
  
  
  “怎么样?这些天过的挺好的?”我低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托您的福,还不错。”
  
  
  
  
  果然不出我所料,典型的皮烂嘴不烂,我也料到他会这样说。我假装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哎,这距我离开都快一个月了,我记得你好像说三天以后警察就会找到这里来呀,怎么没来呀?是不是你给他们打电话,说你过得挺好,想在这扎根了,所以不用来了?”
  
  
  
  
  “…….”巩咬了咬一下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吗?知道我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才来吗?因为我就等着看你的安排呢,可惜呀,啧,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摇了摇头说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寂,我放下脚,在屋里踱了几圈。“巩,其实你做出这件事,我挺佩服你的,不是别的,我佩服你的胆识,佩服你的心计。只可惜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知道现在巩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些话,他自已可能也因为老党的事感到诧异,心里窝着火。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后低沉的说“贺总,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天是周六,头天晚上李总就告诉我,让我第二天带着楚楚去玩会儿。早晨我去你家接她,李总也跟着一起去了,本来头天她说是不跟着去的。在回来的一路上,李总都没怎么说话,座在后面发愣,楚楚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妈妈有点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医院,她也拒绝了。快到家时,李总说让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来的路上,她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你家一下,其实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可是我以为她是真病了,本来是正经问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还是摇头。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时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几次,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我一下就明白了,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想要?她脸一下就红了,打了我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讨厌,然后扑上来就搂住了我脖子,这次我都没有动手,她自已就把裙子,连裤袜都脱了,连我的裤子都是她解开的,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受宠若惊呀…….”巩在描述时,表情有些得意,这可能就是他说的晨唯一主动的一次。我知道,他是想报复我刚才对他的嘲讽,故意说出这件事情来刺激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甚至可以说是不相信,但是听完心里还是一阵酸痛,我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时到希望我冲过去打他,那样就达到到他的目的了。对于这样一个变态的人,我到是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他连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
  
  
  
  
  “你的故事讲完了?”我说
  
  
  
  
  “不是编造的故事,而是真实的故事呀,您还不相信吗?我说过了,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完全在我,我再说一件事,那次我老婆来北京闹,我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可是李总却主动给我打电话,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拼命,还是我把她救出来的,她腿还受伤了,我说给她揉一揉,摸她的腿她也没拒绝,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来要走的,是她先问我,你去哪儿?我说不知道,她问‘那你怎么办呀?’‘我说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住吧?’她竟然没有说话,那不就是不反对吗?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搂着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终于也享受到了有钱人的生活。说实话,是不一样啊,像我这种下三滥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无憾了。哎呀,从那天开始,她对我可好了,给我买衣服,买手机,买过好多东西,从那天开始,我在怎么摸她,搂她,亲她,她也不反抗了,连胸罩都要我给她系。”
  
  
  
  
  换成是谁,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难怪,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经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让我不得安宁,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够恶毒吗?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激,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胸堂,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计,他是故意编造刺激你的。想到这里心里又稍稍平静了些,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您还不相信是吧?其实一开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也意料到了,不过我真的没骗您,早晨一睁眼,身边没有人,我就怀疑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做这个梦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一回头,清晰地看见地上扔着一个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连裤袜,粉色的内裤,对了,她的舌头是甜的,她屁股左面还有一颗小胎记吧?”巩更得意了……(未完,待续)
2008/06/19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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