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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社记者的真实经历

17147255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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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叹着转过身,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爷爷背对的神坛一侧的地上一具棺材。棺材盖被掀翻在一旁,棺盖的内侧不满了密密麻麻地抓痕,看上去似乎里面的人盖棺之前还活着,拼命用手抓挠挣扎。不过从痕迹上来看,睡在里面的人指甲也未免太锋利了。
  我正在惊讶,瑶瑶却指着另外一边说:“那边还有一个。”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在另一侧的阴暗里也有一具横躺着的棺材,不过看不太清楚棺盖是否打开。
  想起之前那无声无息的没皮东西,我心里一阵发毛。难道断龙石上的眼睛并不是在监视着我们,而是……在紧盯着这大厅里想逃出去的恶鬼?我不敢想了,赶紧拉着瑶瑶回到有壁画的墙壁旁——至少在我看来,那里是目前最安全的。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我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眼睛四处张望,背脊紧贴着墙壁,生怕那东西再在背后出现。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张望我的目光总被爷爷的眼睛吸引住:我现在几乎坐在爷爷的正对面,壁画上钟馗的脚下;而爷爷的眼睛却盯着我头上方的位置。
  爷爷到底在看什么呢?我越看越感觉他的目光并不是一种绝望或者痛苦的表示,似乎是他在临终前尽一切努力让眼睛不要闭上。
  这或许是他的某种暗示?而这暗示的答案就在我头顶上方的百鬼图里?!
  想到这里,我将手里的蜡烛交给瑶瑶,让他负责警惕,自己则背靠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去看那浮雕。
2012/03/17回复
我心里担心着背后,又刚刚亲眼见证了曾经决不敢想象的东西,百鬼图在我的眼里就显得越发鬼气森森。
  突然,我看到百鬼图的浮雕里居然有一个男人的造型:这人赤膊上身,头戴毡片,虽然身处恶鬼包围中,却似乎毫不畏惧,怒目圆睁;最重要的是他手里举着一个和我怀里一样大小的印信;他周围的小鬼虽然也有冲他龇牙咧嘴的,但大多数都显露出害怕的表情。
  我心里一动,掏出怀里的印信对比了一下——大小完全一致,但壁画上那人的印中的文字是凹陷的,而我手中的却是突出来的。
  我用手指使劲按了按壁画上的印信,感觉似乎略松动,心中又惊又喜:看来这多半是个机关;但我拿不准这机关启动会是哪种结局。
  正想叫瑶瑶一起来研究一下,就瞅见一旁的他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前面,手上的蜡烛微微发抖。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最担心的事情来了。于是,横下心来把将印信对准了浮雕,使劲按了下去。
  刚感觉按到了底部,就听见面前的墙后传来“咔咔”几声响动;我又左右试了试,然后猛地向右旋转,随着一阵震动,脚下墙根处一块厚重的石头升了起来,露出了一个洞口。
  我丢掉手上的电筒,一把扯过瑶瑶猛地将他摔进了洞去,疼得他大叫一声;刚丢进去,就觉得脑后一阵冷风过来,我想也不想一个猫腰也窜进洞里,跟着听到后面的墙壁上传来类似一排钢钉滑过玻璃黑板的声音。
  我生怕有东西会钻进洞里,扯着瑶瑶就往深处爬。爬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轰地一声巨响,巨石落下,洞口被完全封死了
2012/03/17回复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只感觉向上爬了很长时间,我突然感觉头顶触到了一块活动的板子,一道光亮立刻照了进来。
  我把瑶瑶从地道里拖了出来,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熟悉的屋子里,环顾一圈才明白这是爷爷生前住的卧室——我们又回到了那幢老土坯房里。
  这是天已经完全亮了。
  我肩上搭着瑶瑶,站在屋前的空地上看着土坯房心情十分复杂——这一趟原指望解开心中的疑惑,却万没想到连爷爷的身世也成了谜团之一。
2012/03/17回复
瑶瑶单着一条腿跳很不方便,我扛着他也是累得只喘,两人走走停停;加上在城里走惯了水泥路——从山上的泥道走下来,两个人三条腿,难免摔跟头。一路上瑶瑶疼得直咧嘴,张口就骂点子背。
  在一处田埂边上休息完,我一狠心把瑶瑶背到了背上。还没走出几步,就感觉耳旁生风——个狗日的居然开始打呼了。
  大学的时候,班上的女同学总是无限美好地赞颂我宽厚的肩膀,说这是男人的标志,是勇于承担、可靠的象征;我也无数次地幻想,在我肩膀上睡着的她到底是怎么个模样,尤其是夜里躺在床上,更是想得真切。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肩膀的“处女睡”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献给了瑶瑶。不过,想到这是一个愿意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哥们;况且他也受了伤——虽然被那没皮玩意撕咬的时候以69式倒下——我也心安了。
  “睡吧,总算老子还有右肩膀。”我心想。
2012/03/17回复
进了屋,我和瑶瑶的样子吓了姑姑一跳。
  姑姑一边帮瑶瑶擦去腿上的泥垢和血污,一边怨我们昨晚出去一夜不归,害她一大早就跑到坟地去看,却发现爷爷的坟旁放着家里的锄头和铲子只不见人影,她还担心我们被野鬼害了。
  “爷爷的坟怎么样?”我问。
  姑姑不知道我的意思,一边低着头忙着手上的事,一边说她看到了坟上新培的土,爷爷在天之灵会知道我的孝心的。
  一进门瑶瑶就醒了,我把姑姑的话翻译给他,他看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
  “姑姑,这个东西你见过吗?在坟地边上捡到的。”我把爷爷的印信拿了出来。
  “冒看过,”姑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把脸盆端了起来,走到屋外将脏水倒掉,从井里打起凉水走了进来放在瑶瑶旁边,又端详了那印章一阵,接着说,“果样的怪东西,怕是只有四爹爹晓得。”
2012/03/17回复
我背着瑶瑶回来的狼狈样,一路上就被不少村民们看到了,这时门口围了不少人。都是来看热闹的,一边围观还一边笑着说我们城里伢子没见过山,两个人晚上出去耍得没了东南西北。瑶瑶听不懂,脸上茫然得就跟展览用的蜡像一样。我倒是知道乡亲们没恶意,也懒得跟瑶瑶翻译,只是跟着赔笑。
  这时,已经有好事的帮着把村里的医生请了来。
  医生进了门查看了瑶瑶腿上的伤,喝了口姑姑泡上的浓茶,就弄了些草药给瑶瑶敷上,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针,开了几片药把我拉到一边说,本来要缝针,但一来乡下人对这种伤也不太在意,伤口又已经止了血;二来怕以后要留疤,所以就没动手,让我看好他,只要这几天不发烧也就没多大事。
  我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他是个兽人。”
2012/03/17回复
送走了医生,乡亲们也大多都散了。我走到屋前的坪上向姑姑打听四爹爹是怎么回事。
  姑姑说,四爹爹是乡里专门接丧事的,这周围就他一个人能给死人抹澡;因此,古灵精怪的事情见得多,一般怪事邪门的事村里都去找他帮忙。他人怪,住得也偏,就一个爱好——喜欢喝酒,整天醉醺醺的。
  问好了地址,我也顾不得休息,匆忙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就出了门。
  经过小卖铺,我又买了两瓶酒、一条烟,秤了点花生米之类的点心,就径直往四爹爹家走去。
2012/03/17回复
四爹爹跟我爷爷一样把自己的土坯房安在一处小山岗当间,远离村民聚居的地方。走进门,我就看到一个胖老头正躺在堂屋的竹床上午睡。
  我叫了声四爹爹,就把烟酒点心放在堂屋的桌上,掇了条板凳坐到堂屋门口。
  过了一会,四爹爹睁开眼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就跟我说,生前爱穿的、爱吃的都要准备好,还要额外准备毛巾和香皂。
  我知道他误会了,忙说家里人都好,只是来打听点事情,说完就把印信拿了出来。
  四爹爹看着我手上的东西,先是一愣,而后又闭上了眼。
  “四爹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知道他肯定了解内情,忙追问。
  他闭着眼睛停了半晌,才慢慢地说:“伢子,给死人用的东西拿来给四爹爹看是什么意思?”
  我一怔,问他这话怎么说。
  四爹爹一翻身坐了起来,手撑着竹床问:“映爹是你什么人?”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蒙住了,一时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2012/03/17回复
四爹爹也没有追问,反而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他说,还没解放前,这村里有一家娶的新媳妇投了河,捞上来入殓的时候发现那女尸在笑,娘家人就说女儿在报冤,闹着要和夫家见官。
  过了几天,有人说晚上在坟地里看到了一个站着的女人的影子;又过了几天,新媳妇的娘家人跟夫家打了起来,骂他们刨坟偷尸泄愤。
  从此,村里就开始不安宁,常常半夜里听见敲门声;又有人家晚上楼梯响,像是有人上楼,却见不到人影;到后来村里更是间或有人失踪。
  那段时间,不管多热的天,一到晚上每家每户都是门窗紧闭。
  后来,来了个外地的铁匠,因为手艺好在村里入赘了,还改了姓。说也奇怪,自从铁匠来了以后,村里的怪事就断了根。
  铁匠的媳妇生了个男孩,他就带着媳妇离开村子,说是给爹娘看看。这一去就是好几年。
  回来的时候,铁匠在山上安了家,而原本开朗大方的铁匠媳妇变得整天少言寡语,每日都是眉头不展。
  不过,铁匠的孩子很喜欢说话,跟小时候的四爹爹等一群细伢子们耍的时候,常常讲自己看到过鬼,吓得小孩子们不敢出门。
  铁匠知道了,就把儿子带回去关了好几天,从此再不许他和其他小孩来往。
  有一天傍晚下大雨,四爹爹从山上下来,正碰见铁匠绷着脸带着儿子淋着雨,站在屋后的一块空地上,当时那男孩的手里就举着这块黑乎乎的印信。
  后来,铁匠的儿子长大了,也娶了媳妇。邪门的是,生了儿子他不高兴,儿子又有了孙子他也不高兴,逢人就说这是自己很倒霉。
  不过,孙子过满月的时候,他好像转了性子,天天抱着孙子去屋后的山里耍,但从来不许家人跟着。
  这之后,他儿子一家人搬去了城里,从此就很少联系。
2012/03/17回复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四爹爹问。
  我眼睛盯着手里的印信,半天没有吭声。
  四爹爹喝了口我送来的酒,又躺回到竹床上对我说:“映爹都管不过来的事情,你个伢子怕莫是要留点神。”
  我感觉他似乎还知道些什么,但却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就知道无论如何这次是不会说出来了,道了声谢就往回走。
2012/03/17回复
在姑姑家吃了晚饭,瑶瑶精神了很多,开始不停地给女人打电话。在电话里,他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无限夸大,自己的形象也越来越威猛,听着就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英明神武,我差点就尿了裤子——操,回深圳老子没得混了。
  我躺在床上,一边听着瑶瑶满嘴跑火车,一边回想着四爹爹的故事。
  这时,暖风夹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野花香气从窗户里吹了进来,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在我的记忆里,乡下的农居里总是弥漫着难以形容的臭气。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享受。
  我手捂着怀里的印信,就觉得眼皮发沉,对床的瑶瑶似乎也打了好几个哈欠。
  这时,隐隐约约听到门口木质楼梯上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或许是姑姑吧!”我心想,终于,连灯都没来得及关,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2012/03/17回复
这是自从车祸发生以来,我感觉最香甜的一个梦。
  梦里,好像置身于一个满是鲜花的山谷,四周都是浓郁的花香;耳旁似乎还有人在轻轻吹气,不过就连这气息感觉也是香的。
  我想转身,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在这花香四溢的地方,我只感觉自己头晕脑胀。这香味太舒服了,太奇怪了,我慢慢地感觉到似乎什么地方不对劲——双脚脚怎么会动不了?我低头看去,才发现几根粗壮的花茎缠在了腿上。心里一惊,赶忙从怀里掏出爷爷的印信,举在手里,刚刚满地的鲜花都消失了,在我眼前的分明是一块墓地,先前看到的花居然是从墓地里伸出来的死人的手,我的双腿正是被这样的手给抓住不能动弹。
  慢慢地,我看到脚底的土开始松动,从坟丘里露出了一张脸,对着我阴恻恻地笑。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脸分明就是瑶瑶。
  “这是个梦,这是个梦。”我不断地提醒自己。
  睡梦中,我似乎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好像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站在我的床边。不过,我实在是太困了,根本无法看清楚这女人到底是谁,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在梦里。再次闭上双眼,就是一片沉寂,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2012/03/17回复
早晨,我被姑姑的声音吵醒,好像她楼下跟什么人吵架。
  我一翻身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手死死地握着印信,而对床的瑶瑶还在酣睡,推了一会他才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穿上衣裤,我急急忙忙地朝下走,就觉得脑子一阵眩晕,屁股不自觉就往楼梯上坐。喘了好一会气,这才适应过来。
  等到下了楼,姑姑已经在忙着生火做早饭了,我靠着灶台问一大早跟谁扯皮。
  “晓得哪个缺德鬼咯,晚上在门口贴了个符!”姑姑一边用力摆弄着手里的锅铲一边说。
  我走到门口,从地上捡起了一张黄色的符咒。这符跟几天前我房间电脑后面贴的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我并不认识上面的字,而且符咒又大多是用黄色纸写成的。我把符咒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感觉上面隐约还有香气,但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的香味。
  我拿着走进厨房,就安慰姑姑说,或许是哪个好心人帮我们驱邪。
  谁知,姑姑看到我手里摆弄这个,脸都绿了,一把拍到我手上将符咒打落在地,然后赶紧用火钳夹着扔了出去。
  看到我一脸惊讶,姑姑吁了口气说,这是以前赶尸招鬼的东西,活人不能乱碰,并且要我赶紧去洗手。
  我忙问她在哪里还见过这种符?姑姑没有回答,却反问我什么时候见到驱邪的符咒上盖的是黑印。
  我愣住了,脑子里又浮现出当时房间里的符咒,却怎么也想起上面的印到底是什么颜色。
  这时,瑶瑶也下了楼,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没答话,默默地去井里打水洗手。
2012/03/17回复
在姑姑家住了几天,瑶瑶的伤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一瘸一拐,但走路已经不需要扶了。我们就商量着准备回深圳。
  走前的那天早上,姑姑沉着脸从外面回来,告诉我说四爹爹死了,淹死在路旁的河沟里。
  那河沟我知道,在来姑姑家的必经之路上;但里面的水蹲下身去才能盖住头顶,在这样的地方淹死,我想不通。
  姑姑却说,听四爹爹的亲戚讲警察已经排除了杀人的可能,说是年龄大了又喝醉了倒在水里爬不起来这才死掉的,因为捞起来的时候,他手里还握着一个空酒瓶。
  姑姑叹了口气,说四爹爹一生没有结婚,更没子嗣,办后事都没人主动出面;说完她探寻似地看着我。
  我勉强撑出一个安慰她的笑脸,心里却隐约觉得四爹爹的死跟我有莫大的关系。
2012/03/17回复
我们的双脚刚踏上深圳火车站的月台,瑶瑶就被一个嘴里喊着“宝宝”的女人尖叫着一把搂住。
  我感觉很尴尬,刚要抽身离开,瑶瑶却把我拽了过去。“操,你他妈还男女通吃啊!”我怕刚要开骂,他却手挽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悄声说:“是哥们就帮我挡着,一共来了仨!”
  我转头就看见不远处还站着两个身材不错的女生,在月台中的人流里张望。
  “你大爷的,就不会少喊两个啊?”我悄声骂道。
  “你妹,我受了伤,那晚回短信又回迷糊了……”瑶瑶说。
2012/03/17回复
瑶瑶回了自己租住的地方,我则重新买了手机办了卡住进了酒店。
  当晚,瑶瑶设宴请客,电话里说是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同时也庆祝自己福大命大。
  本来说好了就我俩,可是等我到了之后才发现又多了两个人。
  一个是相爷——蓄着西瓜太郎的头,一脸无限纯洁的样子,是瑶瑶从大学时培养出来的死党,据说截至吃饭前仍是处男;这也没办法,一天到晚跟着瑶瑶转,稍微好点的都被他挑没了,剩下的估计就算对方脱光了把身体扭成麻花,相爷也会觉得自己亏本。
  还有一个,是女人——留着齐耳刘海短发,头发染成深棕色,白皙而略显清瘦的脸让她乌黑的眼睛和双唇显得特别诱人;尽管穿着宽松的衣服,但还是看得出来身材的姣好。
  说实话,在损人方面我擅长,一旦涉及赞美,我就觉得言辞枯竭,有心无力。
  不过,看到这女人时,我就有点天花乱坠的感觉;当她转过身来一展微笑,我更是觉得双眼翻白,天旋地转……这是我对一切美好事物的第一反应。
  “她叫裴丹,是我朋友。”入座后瑶瑶彬彬有礼地介绍。我有一种直觉,瑶瑶越是这么彬彬有礼,内心就越邪恶。
  果然,过了几分钟,就收到他的短信:是哥们就帮我的忙,这妞我喜欢!
  刚准备回他,就看到相爷也在低头看手机,我明白了这桌饭菜不仅仅只是双簧。
2012/03/17回复
裴丹很大方——说话不扭捏,听着我们去益阳的事情,笑得也很灿烂;不仅是我们这一桌,我感觉今晚她甚至是全餐厅男士们眼中的女主角。
  不过,她处事也很得体,尽管瑶瑶无数次想把手放到她肩上,但都被她巧妙地躲过或者挡开了,同时还不断地大杯劝酒。
  只是,她偶尔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是夜,瑶瑶大醉!被抬上车还在喊“回什么家啊,去我那吧,我家床大!”
  我叹了口气。
  发动汽车时,裴丹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一路上,相爷扶着瑶瑶伸过头来说他也想去探险。“不要命了?”我骂道,他却一脸不在乎,说是瑶瑶告诉他,我有一个天官印,大罗金仙也伤不到。
  “还不赶紧让我们开开眼!”裴丹也附和着,说完满含笑意地瞪了我一眼。
  还开着车,我的手就想往包里伸,但终于忍住了。
2012/03/17回复
看着相爷把瑶瑶扶下了车,我问裴丹去哪里。
  她懒懒地侧身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手托着腮对我说:“去你家!”
  我立即感受到一阵电闪雷鸣天打雷劈般的感觉,一股热流穿过全身,右脚神经质地踩在油门上,车子猛地向前一窜。
2012/03/17回复
“哈哈哈哈!”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裴丹笑得很开心。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片,指着上面写着的地址跟我说,“就是这里,走吧!”
  “你确定吗?”我迟疑道,因为这个地方不但在关外,而且连路都没有通。
  “走吧!”裴丹笑着,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我鬼使神差地启动了汽车。
  这是个妖精,我心想。
2012/03/17回复
从市内开出来,裴丹不断地给我指路。不过,我感觉得出来,裴丹一直在“看”我——尽管我稍一瞟眼就能看到她迷人的笑容,但我知道这种“看”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欣赏,而是一种彻底地打量,从头到脚观察——就跟农民买牲口一样,似乎害怕看错了就会赔本。
  车行时间越长,路旁的行人就越少,到后来连路灯也没有了。
  “停车!”裴丹喊了一声,我立刻踩下了刹车。车附近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建筑或者灯光。我疑惑不定地看着她,只见她伸出右手手在自己嘴唇上吻了一把,然后搭在了我的手腕上轻轻一捏,就轻盈地跳下了车,站在路边示意我先走。
2012/03/1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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