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转变
当时,随着我妻子的健康不断的恶化,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但是我不仅是一个焦虑的丈夫;还是一名医生。作为一名有着30多年经验的医生,我习惯于回答各种医学问题。从科罗拉多大学医学院毕业,并在圣地亚哥墨西(Mercy)医院完成了研究生学习后,我就在南达科他州西部一个小城市里成为一名成功的家庭医师。期间我遇到了莉斯(Liz)并与她结了婚。她有一些健康问题,但是莉斯坚信只要她嫁给医生,她的健康就能改善。她错了!
不久以后,我们的家庭增添了3个不到4岁大的孩子,繁忙的莉斯变得更加虚弱了。每个带孩子的妈妈都是很累的,但是莉斯看来却是不同寻常的疲劳。虽然她只有30岁,但是她告诉我她感觉自己已经60岁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出现了需要更多一些药物治疗的症状和健康问题。到我们结婚10周年的时候,莉斯已经疲劳得经常挪不动动步子。她承受着持续的全身性的疼痛、无法抗拒的疲劳、可怕的过敏症、反复的鼻窦炎和肺部感染。
在经过了检验和判断之后,莉斯的医生最终诊断她为肌肉纤维痛。其躯体反应包括一系列的症状——其中最坏的是慢性疼痛和疲劳。
在过去,肌肉纤维通被称为由心理问题引发的风湿病(psychosomatic rheumatism ),医生们相信这种疾病的根源实际上来自于病人的精神。但是我们随后发现肌肉纤维痛其实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可以测量的疾病——我在看到我的妻子所受的痛苦之后就能确定这一点。
为了能够继续坚持她所热爱的事业:训练和驾驭马匹进行马术表演,莉斯愿意去做任何尝试。但是当时她的疼痛和疲劳剥夺了她与心爱的动物一起工作的时间。她变得如此的疲劳,以至于晚上8点就必须**了,但是她还是挣扎着去完成一些基本的家务劳动。
由于肌肉纤维痛是无法根治的,我所能做的事情只是让莉斯用持续的药物治疗来减轻她的症状。我让她在晚上睡觉时服用阿密曲替林来帮助睡眠,服用抗炎药物来减轻疼痛,服用松弛肌肉药物,使用吸入药物抑制她的哮喘和花粉症,服用特非那因来治疗她的过敏症,而且最后不得不每周带她去打抗过敏针。虽然经过我的努力,服用了所有这些药物,但是她的健康状况还是在逐年恶化。
1995年1月,莉斯和我讨论后认为多做锻炼可能对我们彼此都有帮助。我们开始增加体重,并且制订了一个新年计划来恢复健康。莉斯很努力,但是结果却适得其反。一次接一次的感染使她一直病痛不已,而且抗生素也往往不起作用。
3月份的时候,她得了一场严重的肺炎。她呼吸非常困难,因为一侧肺叶已经完全感染而被堵塞。负责治疗她肺部的医生们非常担心它无法治愈,甚至可能需要进行外科手术进行摘除。我们咨询了一位传染病专家,他给莉斯使用了静脉抗生素注射、类固醇和喷雾治疗。幸运的是,肺炎终于在两周内痊愈了。但是她的咳嗽却一直不断,而且她还不得不持续进行了数月的大剂量药物治疗。
但是最让人担心的还是她的疲乏症状现在已经发展的更加严重了。莉斯每天只能下床活动大约2小时。她的哮喘和过敏也很严重,她只能偶尔走到马棚去看一下她的马。莉斯病得如此严重,孩子们只得轮流休学呆家里照顾她。长期卧床使她连看电视或者阅读也感到非常虚弱。虽然我在外表看来还是专业人士,但是内心却变得越来越绝望。
我拜访了几次肺病专家和传染病专家。他们向我保证他们已在诊断莉斯时尽了最大的努力。当我问及她多久才能康复时,答案是6到9个月——或者也许永远都不能康复。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家的一个朋友告诉莉斯,她的丈夫也曾经得过那么严重的肺炎和经历过明显的疲乏。他使用了一些营养补充药物,这些药物使他重新获得了力量。莉斯和她的朋友意识到我反对维生素补充疗法,所以莉斯知道她在试用它们之前要获得我的支持。但是,当她咨询我的意见时,甚至我自己也惊讶于自己的回答:“亲爱的,你可以尝试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们这些医生显然对你没有任何帮助。”